行吧,我特么就多余说这些话。
好在果戈里这次抽风只是一时,两分钟后他就恢复了“正常”,还乐呵呵地跟我说:“顺便再告诉你一个情报,阿陀之所以会帮「组合」,是因为他和「组合」做了交易,从「组合」那里得到了一样东西。”
我好奇地问道:“什么东西?”
果戈里两手一摊,耸了耸肩:“不知道,他偷偷摸摸的,谁都不给看。”
还想再问点什么时,宅子里的人追了过来,我们和他们刚好迎面遇上。
“找到人了!”
打扮成清朝僵尸的家伙朝对讲机吼道。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一共六个人。”我活动着拳头:“一分钟。”
一分钟后,六个人倒在草丛中。
我和果戈里回到大法官的宅邸,本来我的目标是找葡萄报那被卖了五万卢布之仇,结果这家伙跑得倒挺快。
我遗憾的叹口气:“好不容易抓到他的葡萄藤,结果又让他给跑了。”
至于那些被绑架的宾客,致力于给费奥多尔添乱的我把他们全部救了下来,还顺便举报了通敌的大法官。
正给人松绑时,旁边果戈里的手机忽然叮叮咚咚的响起来。
“咦,有邮件……我看看……”
他忽然抬起头,看着我似笑非笑道:“阿陀就在楼下的车里等着你,要过去吗?”
我给最后一个人解开绳子,直起身,一脸平淡道:“走吧。”
有句话费奥多尔说的对——我们两个人的事,就由我们两个人解决。
没想到刚走到车门口,就听到里面人一声接一声的咳嗽。
我脚步一顿,问果戈里:“他这是怎么了?”
小孩咳嗽总不好,我看是真的要废了。
“这不是刚下雪气温骤降嘛,感冒了。”
我沉默片刻,问果戈里:“他发烧了吗?”
果戈里捏着嗓子,语气夸张:“三十九度二,都连着一周了。”
车门都打开了,我却没上去,而是谨慎地拿出手机:
“喂,是莫斯科疾控防疫中心吗?我这边有人高烧咳嗽,特别像最近国际上流行的那个什么肺炎,你们能过来几个人把他隔离吗?”
我提高声调:“对,他还不戴口罩,素质可差了!”
费奥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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