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带回去暖和暖和?”
于是我把小鸟带回了家,还用毛巾把它包起来,放进我的被窝里。
它似乎有了点意识,眼睛还没睁开,却微弱地叫了一声。
“啾!”
“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我的手指轻轻摸了摸鸟头上的小毛,这时忽然听见妈妈叫我:“玛利亚,出来一下。”
“来啦~”我走到楼下:“什么事,妈妈?”
“隔壁搬来了新住户,我们去帮一下忙。”
顿了顿,高穗育江继续说道:“听说新搬来的孩子和你同校,还是同一个班级。”
“诶?”我好奇的走出去:“是谁——”
看到站在隔壁房子的少年,我的话音瞬间卡在嗓子眼里。
“……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学?!!!”
少年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
正是初冬时节,天空飘着一点小雪,戴着俄罗斯风雪帽的少年轻眨了下眼,有细细的雪粒从他结霜的纤长睫毛间滑落。
看到我时他唇角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眉眼看上去很干净,也很高远,倒映着疏阔的天空和纯白的山脉。
“玛利亚同学。”
他轻声说道。
“叫什么玛利亚,我跟你很熟吗?”
我刚没好气的说出这句话,后脑勺就被妈妈拍了一下:“怎么说话呢,没礼貌!”
我讪讪闭了嘴,不理这个不请自来的少年。
只听见妈妈很热情的招呼着陀思同学,问这问那的,还非要拉着我帮他搬家。
我不情愿地跟在妈妈身后,就听到陀思同学跟我妈妈婉拒:“我东西不多,自己来就好。等收拾好了再请您一家人来做客。”
听到这儿,我才稍微舒服点。
哼,算你识相!
我从妈妈身后探出脑袋,做了个鬼脸:“我一家人可多了,来做客恐怕会吃穷你。”
“玛利亚,三天不打你皮是不是又痒了?!”
·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冻僵的小鹦鹉终于能睁眼了,但似乎还很虚弱。
而这段时间,我和陀思同学的关系没有丝毫改善。
因为我家人太多,陀思同学又是个孩子,最后爸爸妈妈请他到家里吃了一顿饭。
在饭桌上,我完全没有给他好脸色。
“玛利亚同学,你似乎很讨厌我?”
某天在学校,特意来找我一起吃午饭的陀思同学这样问我。
“自信一点,把‘似乎’去掉。”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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