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哈哈哈!我就跟你同学开个玩笑,你至于把人护得那么紧吗?好了不开玩笑了,人都来齐了没,来齐了就进去!”
一群人看完了热闹进去饭店里,江嘉眠和徐漾走在最后面。
徐漾看江嘉眠低着头走路,还以为他在为刚刚的玩笑不开心,低头跟他说:“他们喜欢开玩笑,没恶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有。”江嘉眠侧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停顿了一会儿忽然幽幽说,“跑鞋是你‘老婆’,车也是你‘老婆’,你‘老婆’可真多。”
“怎么?”徐漾不正经地问,“我‘老婆’多你吃醋了?”
江嘉眠拿肩膀撞他,“去,少不要脸。”
俱乐部里来了二十多个人,包了个大包厢,三张桌子,都是大老爷们。
男人吃饭就是喝酒,你敬我我敬你,菜没吃几口,酒倒先灌了一肚子。
徐漾借口自己要开车,滴酒不沾,别人怎么劝酒他都不为所动,江嘉眠坐在徐漾旁边,其他人见徐漾不肯喝,想到江嘉眠不用开车,又是徐漾同学,便把火力转移到江嘉眠身上。
江嘉眠虽然不想喝,但架不住他们的热情和花式劝酒的说辞,徐漾就坐着看,没有帮忙挡的意思,江嘉眠没辙又不好意思驳人家面子,只好稀里糊涂地跟着喝。
那些人知道江嘉眠还只是个学生也不好闹的太过,没有往死了劝,轮流意思了一下就放过了他,找别人喝去了。
江嘉眠本身就是极少碰酒,酒量浅,一连两杯啤酒下肚马上就感觉头重脚轻了起来,等人走了一屁股坐下,表情呆呆地盯着自己的酒杯,竟像是有些醉了。
徐漾见江嘉眠有了醉意,靠过去故意问:“想吃什么吗?我帮你夹。”
江嘉眠虽然晕乎,但还记恨徐漾看见那些人来灌他酒却不帮他挡的事,皱着脸生气地推开徐漾:“不要你帮忙,坏人!”
徐漾好笑地说:“我怎么就成坏人了?”
江嘉眠用力瞪他一眼,气呼呼地转过头,拿起筷子夹菜吃不想理他,可他前面恰好摆了碟鹌鹑蛋,鹌鹑蛋小巧又滑溜溜的很难夹起来,江嘉眠夹了几次都夹不住,拿筷子在碟子里一通乱戳。
徐漾好心地帮他夹了一颗鹌鹑蛋放进碗里,“筷子不好夹,拿勺子吃。”
江嘉眠突然筷子一扔,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赌气说:“不吃了。”
他们这桌人都去别的桌敬酒了,所以没人注意到他俩的动静,徐漾笑着说:“怎么还发起脾气来了?吃饱了吗?”
“饱了,想睡觉。”江嘉眠打了个酒嗝,酒气上涌,脸红扑扑的像涂了腮红,眼皮也变成了浅浅的粉色,眼里浮着水光,变得水润润的,呆愣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想狠狠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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