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漾问:“这个王娟娟,她是知道实情故意拉同学下水,还是也被蒙在鼓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带同学过去的?”
“听我朋友她姐说,王娟娟应该是不知道。”周晗说,“她俩当时进了酒店就发觉不对劲,想跑但已经被人下了药跑不了了。后来两人被人分别带走,估计那些人也没想到我朋友他姐多留了个心眼,我朋友等到九点发现他姐电话都打不通,就冲到了酒店找人,找到的时候人已经不省人事,还好去的及时没发生什么。那些人见人找上门,怕事情闹大,就让我朋友带走了他姐,但他没想到他姐还有个同学也在这里,所以王娟娟她应该是……”
徐漾说:“这么说,王娟娟也是被人害了?”
周晗说:“嗯。她一个女大学生,怎么可能去当拉皮条的。后来我朋友他姐查了一下,王娟娟也是被她们一个学姐害了,那个学姐说有兼职给她介绍,其实她也是一个老板包养的三儿,根本不是什么好人,那老板要招待几个合作伙伴,就让她介绍两个愿意接活的女生过去。估计是她觉得王娟娟缺钱就什么都愿意做吧,就瞒着王娟娟把人骗了过去,而王娟娟也不知情,还以为是真的做翻译,就拉了同学一块去了。”
“这些人里有赵宝来?”徐漾问。
周晗点点头:“我顺着查了,那个老板的合作的公司是你爸集团下面的一个子公司,负责人就是赵宝来。”
徐漾端起咖啡杯送到嘴边,停顿了一下,一口没喝又重重放在桌上,语气冰冷:“骇人听闻。”
周晗点头说:“谁说不是呢。我刚刚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我朋友他在讲故事呢,现在都法制社会了,居然还有这种事。”
徐漾讽刺道:“法治社会也管不了披着人皮的畜生,更可悲的是,受害者只能忍气吞声,让这些人逍遥法外。”
“这个王娟娟也是个可怜人。”周晗叹了口气,“可能真像你那天说的,被赵宝来留了把柄,不得已才当了这个老畜生的情妇。”
徐漾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说,这个王娟娟恨不恨赵宝来?”
周晗啐了一口,激愤地捶了一下桌子:“怎么可能不恨,我要是她,我就拿刀一刀阉了老畜生,让他还祸害女人。”
徐漾哂笑了一声,说:“恨就好,恨的话,许多事情就好办了。”
周晗不明所以地问:“你想干嘛?对了,我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和姓赵的有仇啊,查这个是为了对付他?”
“岂止有仇。”徐漾回忆起前世,眸子里尽是冷厉之色,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脸色冷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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