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周恙轻抚着顾砚劲瘦的脊背,“没有别人了。”
“顾砚,不喜欢就要说出来呀,不要忍让,那样的话,他们只会觉得你更好欺负呢。”
想起不久前做的那个梦,周恙又是一阵后怕。
接过乐源递的水,周恙一点点喂顾砚,不想顾砚猛一阵咳,那些水全洒在了周恙的衣服上。
一大片暗沉的水渍洒在周恙的后腰上,怎么穿都不舒服。
顾砚盯着那片暗沉,眼角泛着红晕,沉沉叹一口气,像是自责,“越来越没用。”
“乐源,给恙恙拿件我的衣服,”顾砚苍白的指尖点过那片暗沉,极其缓慢地从周恙怀里挣扎起身,靠着床垫,“洗个澡吧。”
周恙还想再说些什么,一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周恙刚进浴室,顾砚就随手拿过床头的平板,一打开,就是周恙窸窸窣窣地脱衣服的画面。
顾砚漆黑的眸子里满满染上一层情、欲,暖黄的灯光下,周恙白嫩若玉的后颈,总让人忍不住想从后面抱着他,软软叼一口,用牙齿轻轻厮磨着。
转瞬间,周恙利落地脱了上衣,胸前的樱花嫩若糕点,泛着粉白。
顾砚捏了捏眉心,掩住了脸上的色、欲。顺手切了画面,落在周恙腰间,将他那颗红色的朱砂痣放大又放大,比刚才更为汹涌的情绪随即碾压而来,随之而来的占有欲几乎溢出屏幕。
没错,周恙确实有一颗朱砂痣,同样的位置。
顾砚关了监控,给乐源发了消息,要他严查当年秦至的那家酒店,顺手给秦至那边打了电话。
秦至接的很快。
“阿砚?”
“你动他?”顾砚声线冰冷。
那边一愣,像是没料到这么直接的质问,嘲讽似的,“热搜都上了,你觉得呢?”
“不是他。”顾砚语气散漫,却十分肯定。
“他一年前倒贴我的时候,闹得人尽皆知,”秦至冷笑,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坚定,“后来又犯贱爬我的床,你情我愿的事,不过解决生理问题而已,我睡他又怎么了,虽然才十八,但,滋味儿还行?”
“倒贴的人又是谁?”顾砚反问。
“是我吗!是我吗!我倒贴的谁?”秦至突然的癫狂,“阿砚,你告诉我,我们之间,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面对他周恙一个外人,你三番两次的赶我走,十几年的情谊比不上你跟他这么短短几个月吗!”
他发狂的质问,只让顾砚觉得聒噪。
挂断电话,男人一侧眉眼不自觉压低,给乐源发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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