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情愫,梁怀生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
这算什么?
救他出狱的谢礼吗!
梁怀生一滞,手不能动,只能费力地够着他的唇,怎么也亲不够。
以前他竟然不知道,原来男人的嘴唇,也能这么软。
梁怀生不住地蹭着傅红杉,语气越来越软,沾染上几分焦急地哭腔,“你要送我走,对不对?”
“我走了,还能见到你吗?”梁怀生低头,啃咬着他的唇尖,眼泪也跟着落在两人交渍的唇缝处,黏糯苦涩。
倏地,梁怀生声音越发小,不知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讲给傅红杉,“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了。”
“傅哥,给我。”
几近恳求的,“至少,至少给我留个念想啊。”
静默片刻,傅红杉似乎明白了他的心绪,眼角晕淡淡开些水汽。
他太了解阿生了,从小黏腻着他,那双眼睛里的单纯,每每看的傅红杉心里愧疚。
声音低缓又绵长,“阿生,你只是依赖,这不叫爱。”
傅红杉这辈子,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唯独面对阿生,‘磊落’二字恍若丢盔弃甲一般,仓皇而逃。
既然早已经谈不上光明,他这次,也不打算放阿生走。
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注定了他二人没有结果。
月本人说的对,他就是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畜生。
饶是对上梁怀生,他依旧不能自抑,身体里的躁动怒不可遏地想毁了他。
“阿生,”身下的男人声音嘶哑,过于强硬地要求,“过了今天,这辈子,都得记着我。”
傅红杉翻身,将心爱之人压在身下,玄在眉眼上的锦条顺势落下,盖在梁怀生的眼角处。
傅红杉眸色一深,低头狠狠噙住了阿生的肩头,直到嘴里逐渐升起血液的甜腥。
夜惊梢头雪,最羡连理枝。
屋里一片寂静,留下来的几位场务和导演似乎都在等着看下文。
木长春看着镜头里的二个人被被褥遮掩的严实,蹙蹙眉,有些不满意。
“卡!”木长春示意停止拍摄,“…那啥,顾总啊,您这被子遮的是不是太严实啊,而且你俩就只脱了个上衣,就露个锁骨出来,是不是不太好…这剧咱们就算拍的隐晦,但这块感情也要到位啊!”
顾砚抹掉嘴角的血浆,昏黄的灯光下,整个人竟然有些诡异的妖娆。
坐跨在周恙身上,顾砚唇色透红,显然是刚才吻得激烈。拍戏的时候,四周太过寂静,要不是顾忌着还在拍戏,顾砚分分钟抱着周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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