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骑马呢?”云凤不甘心的问。
“云公子是还嫌我伤得不够重?”秦子业忍不住怼了云凤一句。
“对不起,那你在家都做些什么?”
舞刀弄枪舞刀弄枪!
“世子在家都是和我在一起的。”容柒怯生生地说:“世子跟我在一起从来不无聊。”
云凤对上容柒那双快要哭出来的眼睛,心肌梗塞。在花园里容柒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
“世子跟我在一起,快乐吗?”容柒脸上满是羞红,期盼地目光落在秦子业身上。
秦子业轻咳一声,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云公子,你看我整日都没有空。”
很快就到安阳侯府门口了,云将军没有受到半分的影响,反倒是秦子业总觉得空气中充满了□□味,有点难受。
“云将军,云公子慢走。”秦子业看着马车离开,一转身便被容柒拉住了衣袖。
“世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容柒轻声道。
“不是快乐,是快活。”秦子业凑近在容柒耳边低沉道;“深入骨髓的快活。”
秦子业克制着自身的羞意说,他看见容柒呆呆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刮容柒的鼻子。
“你可真是大胆。”秦子业感叹一句,忍不住笑了笑。
金国圣京,一只青鸟飞进了皇宫之内,一位奴仆打扮的人连忙取下青鸟脚上的信,急冲冲地向东宫走去。
“太子殿下,从曲明城那边的信。”
男子带着玉冠,面容轮廓深邃,鼻梁高挺,薄唇轻抿。周身的气质温和,威压甚重。穿着太子蟒服,坐在高位,仿佛是天生帝王。
金国太子打开信,一扫而过,随即神色莫名。
“看来曲明城那边是孤失策了。”
本来作为金国计划攻击的第一要点,曲明城百姓受到马府的压迫,又有屠城后庆国朝廷不管不顾的态度,对于攻打曲明城要轻松许多。
现在马府的人已经全被拿下,曲明城的守卫是云家军,这支军队虽说不是嫡系的云家军但比起马家军还是要难对付很多。
“国师说在二月初的时候殿下的帝星在闪动。”奴仆是太子的心腹,知道金国这位国师可以占卜观星,是太子极为信任的人。
“国师说孤的凤星已经出现了。”金国太子眯了眯眼,嘴角含笑:“方向在庆国,他一定在等着孤去接他。”
“帝星和凤星本来就是天定的姻缘,奴才恭喜殿下。”奴仆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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