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泽嘴角还是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陛下手上也有你的罪证,更包括先帝,秦子武,你怎么可能赢。”秦子泽叹口气,对着自己这位堂弟心中的感官很复杂。
秦子武自幼在京城仗着皇孙的身份,在朝中也是如日中天。那时候他被送到寺庙里养病,秦子业因为安阳侯而遭到先帝的厌弃,秦子安性子佛性,唯有秦子武一人坐大。
秦子武贪污,工部和户部的贪污进了口袋里大概有一半的银子。
“我现在去向陛下认错,你觉得如何?”秦子武早有这个打算,但是以前他还是拉不下面子,现在他还是有些怵秦子业。
登基大典后,秦子业就能完全掌控庆国了。
谁也没有资格对他的身份提出质疑。
“你最好还是亲自对陛下请罪,可能还会获得宽恕。”秦子泽看见秦子武的样子,他无奈的笑了笑:“陛下我虽然没有怎么了解,但是他绝不是一个会因为你皇室身份就对你纵容。”
秦子武抬起眼眸。
“别忘了,你在陛下未发迹的时候,也给了他不少气受。”
秦子泽话尽于此,他抽抽眉毛,转身离开。
白声这次终于能穿着紫色的厂督服,他站在镜子面前,看见自己那张阴柔的脸,他低着头轻轻摆弄自己腰间上的玉佩。
“厂督,孙太妃想见您。”小太监恭敬道。
白声神色冷漠:“洒家还要替陛下办事,让孙太妃自己在殿内自重,不然别怪洒家不念旧情。”
以前孙贵妃是他的障碍,在容柒把孙贵妃的把柄送到他手上的时候,孙贵妃在他面前就不足为据,更何况是现在,他身居高位,而孙贵妃只不过是一个先帝留在后宫的妃嫔。
孙贵妃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不配他再落下目光。
苏柏看着唐朔把药包塞进他的马车里,他最后望了一眼京城,对着唐朔挥挥手,走得很洒脱。
宝蓝色的衣袍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苏柏钻进马车里,踏上了去江南的路。
在苏柏不知道的时候,一个戴着毡帽的男子同一时刻也从京城出发,目标也是江南。
秦子业想着事,他转了转笔头。
“陛下,属下已经打听到了柳巨的下落,柳巨因为自己的儿子还在治疗中,不放心这才跟着兰谷主上京。”暗闪出身影,恭敬道。
秦子业点点头,容柒坐在一侧,对着秦子业的心思有些猜测。
海上联通各个海域,或许粮食的问题能从中得到一定的解决,虽然不能长期解决,但是在洪灾之后和瘟疫这段恢复的时间还是能够支撑。
关键在于怎么让这位海上霸主臣服。
“陛下,属下去探查消息的时候,兰谷主发现了属下,他交给了属下东西,让属下祝福陛下成功登基。”暗从自己的怀里拿出四个药瓶。
秦子业看见在御桌上的药瓶,他笑了笑并没有急着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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