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柒伸出指尖抵在秦子业宽大的肩膀上。
系着的腰带勾勒出容柒的腰肢,它是出自皇宫中江南进贡的丝绸,此时它躺在地毯上被衣物覆盖。
带着温度的手指,指腹温暖。
容柒的眼尾泛着红晕,他张开口想喊出什么在下一刻又紧紧闭紧了嘴唇。
他突然仰着头,脖颈像天鹅一般白皙脆弱,喉结滚动。
窗外养着牡丹雍容华贵,摇着腰肢,顺着微风微微摇摆。
微风渐渐大了,凤压弯了牡丹花的腰。
四周传来啜泣声,伴随着水声。
牡丹花该浇水了。
次日,秦子业穿好帝王的服饰,容柒窝在龙床上,侧脸安静,左边的脸颊被压出了红印子。
秦子业替容柒捻好被子这才去上朝。
朝臣们催着秦子业纳妃,秦子业也跟着朝臣闹着玩,看着容柒气鼓鼓的样子很有趣,但是如果这样的问题频繁地出现在他眼中,偶尔是玩闹,多了的话他怕容柒一气之下,秦子业下面一凉。
这样的闹剧该结束了。
“陛下,为皇家开枝散叶是陛下的责任,家国家国,离了陛下的家怎么让国家安定。”保皇党那张嘴苦口婆心。
秦子业心里琢磨:“钱大人说的是。不是朕不想,只是……”秦子业面露难色。
“陛下,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诸位大臣都在这里,您别怕。”钱大人强行把自己脑海里六岁孙子的脸换成秦子业的脸,挤出一个慈爱的面孔。
秦子业的手指搅着龙袍,声音低如蚊子。
啥?陛下说了啥?!
朝臣们竖直了耳朵。
有内力的武将听见秦子业的话,一副遭雷劈的表情,神色恍惚,恨不得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
“陛下您说了什么?”钱大人小心问道。
秦子业看着底下的几十双眼睛闪着求真的目光,他似乎被这样的真理之光所打动。
他别过脸去:“朕御驾亲征,那处受了伤,这辈子没有皇嗣。”
朝臣们歪歪头:“……?”
秦子业不是男人啦!他竟然不是一个男人!哈哈哈哈!
“陛下您说得可是真的?”钱大人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就连王疏也是竖着耳朵等待秦子业的答案,容豪的眼眸也是闪过一丝惊讶。
“钱大人,这种事情朕会说笑吗?你瞧不起谁啊!”秦子业一副被踩中了痛楚跳脚的样子,脸上发着红。
耶?真的!是真的!
朝臣们想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陛下息怒!”
秦子业坐在龙椅上没有说话,像是在生闷气。
“朕气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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