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是装傻可不是真傻,再说了,原身是没认多少字,可也不是大字不识一个啊。
她毫不客气的吐槽道:“我就算是学问不好也知道人家启蒙认字是从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开始的。哪像你,上来就来了这么厚的大清律,那些字读着拗口,看着也费劲,我怎么可能记得住?”
贾琏想了想有些不死心的说:“要不我先给你读读,顺便给你讲讲什么意思?”
王熙凤忍不住头疼,这家伙是非要让自己学大清律啊,行吧,早死早托生。她转身在椅子上坐下:“那行吧,咱开始吧。我给你说哦,要讲的很精彩,得跟听说书那样。”
这回轮到贾琏脑壳疼了,他哪来的本事把枯燥的律法给讲的像说书那样跌宕起伏?
他只能绞尽脑汁去用比较直白易懂语言,把这些律法知识一点点的给王熙凤讲出来。
王熙凤捧着下巴听他讲,时不时的还要问上几句。贾琏看她听的认真,讲的越发来劲儿了。
讲到包揽诉讼时,贾琏跟她讲了废太子的奶兄凌普的夫人干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王熙凤回想一下原主记忆里的一些事情很自然说:“这很正常呀,有些事情找叔父帮忙不一定有用,但是找我婶婶肯定能成,这不就是所谓的枕头风吗?”
贾琏给她一点一点的掰开揉碎了讲,这些有什么危害,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些罪名都是极其严重的,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别说咱们家,就算是叔父,甚至那些皇子阿哥们,谁敢保证自己的官途能一帆风顺?
万一中间受点儿什么挫折,遇见什么磨难,陷入什么低谷。这些就是要全家性命的罪名。
人呢,要学会未雨绸缪,咱们这样的人家,不缺那仨核桃俩枣的银子,不贪那样的小便宜,将来也不会吃大亏。”
王熙凤点点头:“这话也有道理,还别说,这律法是该好好学学,你不说这些我都不懂。
以前吧,我只觉得王家只要有叔父在,只要不把天捅个窟窿就有人给撑着,现在看来,是我……哎,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一只青蛙坐在井里……”
贾琏笑着对她说:“坐井观天,跟它意思差不多的词还有夜郎自大,都是说人无知而又狂妄自大。”
王熙凤重复了两遍:“那我记下了,以后我要是说别人就可以用这两个词。你继续讲呗,还挺有意思的。”
贾琏翻了翻书,跟她讲起放利子钱的罪名。王熙凤托着下巴听了一会儿眨眨眼:“我记得姑母好像就做过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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