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许昱正想着起身离开,却没想到被人猛地从背后扑倒。
玫瑰花香霸道地黏腻在他身上,而他的主人,双眼紧闭,发是湿的,呼吸是湿的,像只不知足的发/情猫咪拱在他身上,贪婪地触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许昱猝不及防被他扑倒,重重地摔在地上。成年Ala的体重不是开玩笑的,这么一撞,许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错了位。
“咳!”许昱忍不住咳嗽。
身上的Ala毫不知情,手脚都紧紧缠住,像是相反的磁极,紧紧吸附。
咳着咳着,没来得及生气,许昱就僵住了。
颈部传来湿热的触感。
祈染在舔他。
许昱从没有和人这么亲密接触过,脸上游刃有余的表情消失不见,他手忙脚乱地推开压在身上的Ala。
推开后,许昱脸红得要滴血,连手背被粗粝的地面擦破流血都来不及注意,慌张地逃离小巷,甚至跑的时候还趔趄了一下。
周一,高三八班。
祈染是第二节 课进来的教室,他脸色差得很,就差没把“别惹老子”写在脸上了,除了要问清同班同学去处的班长,没人敢上前触他的霉头。
班长是个老实的Ba,对上祈染明显不耐烦的眼神,吓得话都说不清楚。
“那……、祈同……
祈染知道他要问什么,无非是旷课迟到的原因,于是压着脾气说了一遍:“起不来。”
班长如获大赦,“啊哦哦,好的!”
说完,就飞快溜了。
祈染长腿憋屈地缩在桌子底下,双手抱臂,目光沉沉地盯着桌面上新发下的试卷。
昨天他在巷子里晕了,醒来后发现身体像跟人打了一架一样疼。后背一大片红色,发痒,越挠越痒,平时没什么动静的腺体也鼓了起来,现在也没消下去。
迟到也不是因为起不来,而是因为跑了三条街才买到超强抑制贴,封住乱跑的信息素。
他听说Ala是有易感期的,他这种状况难不成就是易感期?
祈染想不明白。
“祈哥,试卷——”秦时南声音比他还要死要活。
“放着吧。”祈染眼皮也不抬。
秦时南昨天通宵了才把祈染布置的试卷给写了,现在说话声音都是虚的:“诶,祈哥你昨天没事吧,怎么提前走了,还走得这么急,给你的东西都没带。”
“不过我妈叫我给你带来了,我放学再给你吧。”
祈染后背实在是发烫发痒得厉害,偏偏他又不敢去碰。这玩意儿越碰越痒。他把另一张卷子从桌洞里抽出来,递过去,说:“行了,今天把这张试卷给做了。”
“……秦时南通宵学习也累,这次没有力气哀嚎了,接受现实萎靡地回到座位。
陈竹瞧他精神不振的模样,装作不在意地开玩笑说:“时南,你周末去干嘛了,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秦时南回到位置上,无力地挥挥手上的卷子,“祈哥の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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