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同样。
睡眠缺乏让祈染心情变得格外躁郁。
这具身体的易感期也快到了,但抑制剂还没有买。
ala专用厕所。
Ala会对同类的信息素产生排斥,因此Ala厕所里装有净化空气的机器,厕所味道不算难闻。
祈染眼尾洇红,身体贴着小白花,却发现还是无法缓解。
祈染眉头紧锁,退开一步,“外套,脱了。”
许昱喉咙发痒,他说:“为什么?”
祈染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玫瑰气味丝丝缕缕地溢出。
“不够。”
许昱抿抿唇照做。
他脱得很慢,拉拉链时骨节分明的大手浮起青筋。
“脱好了。”
“帮我穿上。”沙哑的嗓音响起,许昱拿着衣服的手指紧了紧。
祈染只穿了一件短袖白T,白T轻薄,勾出劲瘦的腰身。渗出的汗浸湿领口,沿着锁骨蜿蜒没入更深处。
离得近了,许昱甚至能看到白T下包裹的胸肌轮廓,和那一抹红点。
许昱的手指有薄茧,很热,蹭在手上有些痒,痒意直抵心尖,让那触碰的渴望愈发不可收拾。
研究对象的手腕很瘦,一手可以圈住。还很白,羊脂玉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许昱垂眸,望见祈染脖颈处有一颗很惹眼的红痣,丹凤眼扫过,随后低头,手指平稳地为Ala拉上拉链。
“穿好了……”
一直不说话的研究对象倏尔扑过来,许昱猝不及防被带着凉意的玫瑰香气扑个满怀。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侧,浓郁的玫瑰包围,许昱被紧紧箍住。
手指蜷缩,柔软的黑发扫过眼尾,许昱垂眸。怀里的人紧紧贴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侧头只能看见微微鼓起的腺体,看不见表情。
腺体上有红色的挠痕。许昱眸色微深,喉结滚动。
如果尖锐的虎齿狠狠刺入,将信息素灌注,满满地注入、浇灌。
眼前冷漠不可一世的ala会发出什么声音。
“你耳朵红了。”
不知何时,祈染已经放松环在腰间的力度,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地看他。
许昱手指动了动,瞥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说:“你不仅耳朵红,脸也红。”
锁骨处也是大片的粉红色。
祈染满不在意:“哦。没关系,你的更红。”
小学生一样的争辩。
许昱不欲多说,只静静地由他抱。
抱了五分钟,分开时,衣角被两根手指扯住。
不是怯生生的扯法,而是非常霸道的用力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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