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别人。”只跟你。
没穿衣服的主角攻纯情地红着脸抱他睡觉。
临睡前，祈染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个玩具他都不知道是什么，这么纯情的主角攻是怎么知道的？那天在情侣房间也是，主角攻看起来懂很多的样子。
祈染微微眯眼。这么纯情，是装出来骗他的？他回头，戳戳许昱的手臂，问：“你怎么知道这个东西的？”
许昱睁开眼，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什么东西？”
祈染晃晃手机淘宝上的识图，“这个。”
耳朵发热，小白花不说话了，闭上眼睛想要装作无事发生。
祈染扒拉开他的眼睛。许昱还是不说话，别过眼不去看他。
“不说？”祈染从他怀里钻出来，“那你自己睡。”
他跑得太快，许昱只来得及抓住他一片衣角。祈染看他，“说不说？”
许昱紧紧抿唇，垂眸。不想放他走，也不想解释。
哪有这么好的事？祈染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纯情的主角攻肯定不是装的，但祈染有理由怀疑他背着他偷偷看人类和谐大片。
衣角又被紧紧捏住。
“别走。”
祈染没回头。“……许昱抖着手，递过去一个手机。
手机页面是百度页面的搜索记录——怎样练习吻技怎么才算是吻技好喜欢的人说你吻技差怎么办什么是喜欢好用的情趣用品第一次怎么做初吻是什么初吻的意义…
祈染呆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搜索记录？
“你搜这些干什么？”
许昱别过眼，喉咙发紧，“没有人教过……
祈染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没有人教过他。所以在他面前才会像一只笨笨的狗一样，笨笨地说话，笨笨地追人。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就只能注意他平时吃的东西的次数，吃得多，就是喜欢。他喜欢的，就要给他多买。嘴笨，被他调戏，嘴上说不过，只能想办法用别的东西去堵住他的唇。
主角攻在他面前，笨得跟小学生一样，坐姿也像小学生，神情乖巧得宛如他是问话批评的老师。
祈染捏着手机，一条一条看过去，“你怎么练的吻技？”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许昱有些紧张，手指蜷缩，“用樱桃……结。”
想起上次酒店的樱桃，和宿舍里经常莫名其妙出现的樱桃。
“那，怎么样才算喜欢一个人？”
心跳突然变得很快，许昱看见了祈染眼里的自己，小小的清晰的倒影。百度的答案早已忘记，他笨拙地说：“喜……喜欢你了。我说不出来。”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开了，祈染倏尔笑了笑，“那你还要不要负责？”
那天的对话最后还是无疾而终。因为研究对象的反悔，说完就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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