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昱给的时间短，需要买的东西又多，程意买的设备都是直接批发电竞选手同款装备。
总结：很贵。
收音质量也很好，清晰地听到对面传来的喉结滚动，咽口水声音。许昱脸红了。看不见祈染，却能想象到祈染此刻的表情。
耳机挂在脖子上，柔软的黑发被压塌，额发间渗出星点点的汗，白皙的脸因打游戏飞了抹红，透着点小孩子的稚气。
祈染把水咽下去，重新戴上耳机，“你擅长玩什么？”
如果沈尘看到这一幕，绝对会回忆起六年前某一天被直A支配的恐怖，然后再一次被气死。
凭什么！和他聊天不主动找话题！凭什么！明明他才是ega！臭直A！
自从祈染离开，许昱已经很久没有玩过游戏。再度回到没遇到研究对象前，枯燥无味的生活，愈发死气沉沉。
耳机那边只有沉默。是问错问题了？祈染指尖微动，他再次想摘下耳机，喝水掩饰。
但下一刻。
“很久了。”闷闷的声音，还有点鼻音，低低的：“很久没有人带我打游戏了。”
祈染怔了怔，喉结滚动，手上的水差点撒了，有些慌乱地把水放回桌子，他才挤出一个字：“嗯。”
他丝毫不觉，对面的人把他的弱点抓得死死。每一句话都精准地踩中他脑海里那根怜悯的线，让他心软无比。
许昱是最后一位选英雄的，“你想要我选什么辅助？”他看攻略上说，选的辅助一定要让ad喜欢才可以。
这句话问得很乖，取悦了Ala。祈染扫了一眼对面的阵容，替他做了决定。
“莫甘娜。”
按着祈染的提示调了符文，许昱又低声说：“你好厉害。”
“啊，”祈染很受用，心情又好了些，“谢谢夸奖。”
许昱清楚，研究对象很爱打游戏。每次提到游戏，眼神便会变得很不一样，也很喜欢别人夸他。
祈染对小队语音里未知的队友抱有天然的亲近感和好感，他很喜欢和许昱相处的感觉，本能地想为队友科普更多。
说完一些打游戏的心得经验，再次成功获得队友的轻轻的一句“你好厉害。”
祈染不禁有些耳热，“这些多练练就好，打多就熟练了。”
游戏加载中。语音不停传来吃东西的声音，听着很有食欲。许昱没有吃晚饭的胃开始泛酸。
其实祈染已经摘掉耳机，奈何许昱的耳机收音太好，什么杂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自虐般地承受胃疼，许昱握紧鼠标，蜜瞳加深，变成晦涩难辨的琥珀色。
等听到耳机重新被戴上的声音，他才犹豫踌躇着说：“其实我知……
祈染：“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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