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女人便动作粗暴地将该隐从藏身的缝隙当中推了出去。风雨飘摇里,该隐看到了女人口中说的那块石头——石头上刻着一些古怪的花纹,十分突兀地伫立在屋顶上,和周边的环境格格不入。
而这个时候,楼底下的女人也已经快要追上来了,她正带着人不断地踹着门。那扇破旧的门看起来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被踹开。
该隐不敢怠慢,他赶紧将自己的双手覆盖到了那块石头上面,下一秒,世界上的一切就好像突然被按下了缓慢键。
该隐只看到那些凶神恶煞的家伙踹开了门,一步一步地冲着他“跑”了过来,他看到了空气中细小灰尘的浮动轨迹,甚至还能够感受到连自己的心脏都在迅速平均地跳动着。
一切全都慢了下来,在这里面唯一行动自如的,便是刚刚救下他的那个女人。
女人走到了该隐的面前,抬眼看着他,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伸手拉下了自己的面罩——那张脸,和刚刚在酒吧二楼对该隐发起攻击的女人一模一样。
更古怪的是,二楼酒吧的那个女人还在向这边奔跑着,两个女人在同一个空间共存,只是该隐敏锐地察觉到,拿着匕首想要杀他的女人正在逐渐地消失。
——
“嘶……”约翰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什么意思啊?我傻了吗?”
叶若笙这次在电影的剪辑方法上面稍稍改变了一下,但是还是和之前一样保持不变的快速剪辑风格,她喜欢这样的剪辑方法,可以造成一种压抑紧迫的感觉。
恐怖片的涵盖定义很大,血浆片可以是恐怖片,细思极恐也是恐怖片。
约翰不知道别人,反正自己在看到詹娜渐渐消失的时候,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很明显,坐在后面的那些被邀请来看电影的人也是这么想的,叶若笙能够听到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其实双人共同存在其中一个消失并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设定,但是关键是叶若笙的技术很好,将老片段拍出了新感觉来,这才会让众人都有种沉浸的揪心感。
叶若笙其实更多的在关注观众们的反应,当她听到那些人的小声地惊叹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算是成功了。
大概算是成功了吧?
——
该隐想要松开双手,去看看眼前的那个女人,但是他却被那块古怪的石头给吸附住了,怎么都没有办法松开自己的双手。
而詹娜则缓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现在的她没有刚刚的慌乱感,反而眼神复杂地打量着眼前的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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