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兰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扭转局势,干脆破罐子破摔,恨恨的道:“可是师叔却跟其他人不一样,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我一样,他的眼里只有你!我不甘心!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
沐容的心已经一片冰冷,淡淡的问道:“你和东方承希的流言也是你散布的?”
祝兰雪却摇头:“不是我。”
沐容相信她的话,因为现在的祝兰雪完全无法说谎。
东方承希问道:“若易明涛没有参与你的计划,为什么他要趁我受伤的时候控制我,让我说出会令人误会阿容的话?”
众人哗然,原来当中还有这么一个隐情。
宗主也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易明涛,“你怎么能这么做?”
易明涛也知道事情无法更改,便也不挣扎,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担心的看着祝兰雪。
祝兰雪流着泪道:“不关师尊的事。是我害怕事情败露,匆忙联系师尊,请他帮我遮掩。师尊也是为了保护我才这么做。”
“他做了什么?”东方承希紧张地握紧了手心。
祝兰雪不想说,她知道一旦说出来了,易明涛也会罪责难逃,虽然她辜负了他,但一点也不想他被自己牵连。可沐容的药不是她能轻易抗衡的,她越是抗拒,就越痛苦,头仿佛要炸开一样,脸色惨白,冷汗密密麻麻的从额头落下。谁都看得出她此时的异状。
易明涛脸色大变,怒斥沐容:“你对她做了什么?你们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不必为难她。”
东方承希目光冰冷:“若只是问你,你会回答吗?你若不想她继续痛苦,最好就把你做的全都交代出来。不然让她撑不住自己说出来也是一样的。”
易明涛心痛的看向祝兰雪,祝兰雪冲他摇了摇头,但疼痛已经将她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她很快就要撑不住了。
易明涛叹息一声,道:“我来告诉你们答案,在我受到兰雪的传讯后就知道事情不妙,便计划着帮兰雪抹除所有痕迹,将事情都推到沐容身上,因此在沐容带着东方承希回来的第一时间我就知道了。我知道乐山老人为了保护他的宝贝徒弟定然不敢声张,一定会来找我求助,于是便等着,果然乐山老人传讯让我过去帮忙。在跟乐山老人合力救助东方承希的时候,我没有机会。但是太上长老来了,他要杀沐容,乐山老人去阻拦,无法顾忌东方承希,这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医治东方承希,这是最好的机会。我便趁机对他用摄魂术。让他说出实话。”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东方承希:“我的摄魂术并不能控制人,只是让人说出自己心中的答案。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动手的时候太上长老和宗主还有一众师兄们都看到了,只有乐山长老和沐容被太上长老挡住没有看到。他们没有阻止我,那是因为他们觉得没有必要,毕竟只是一个可以让人说真话的小术法而已不是吗?这反而能更让你无法包庇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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