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专心到底是提醒他专心在哪里就不得而知。
江夏还是识趣的,她真的除了把手放着什么都没干,打游戏的关键节点骚扰,就和她考听力的时候有人在旁边背单词一样令人心生厌烦,她可不想变成自己讨厌的那一类人。
至于弟弟的定力……那不是她可以把控的范围。
江浔慢慢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觑了她一眼,那个位置缓缓上升的热量,以及姐姐的手带来的强烈存在感,都让他心猿意马,微张的薄唇不知何时抿上了,清澈的眼底也渐渐浮现出一层氤氲,心脏还在跳,和他体内血液的流速一起脱缰狂奔,但是那速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发病。
一波混战结束,他们3换4,对面逃走了一个残血,他一人拿了3个人头,理论上结果不坏。
可是他的心思已经不在游戏上。
因为覆在身下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抚弄。
充血的性器早就因为她的刻意挑逗而隆起,虽然还没到完全形态,但多少还是胀成了一个不能忽视的大小,隔着两层面料都能体验到的硬挺,被她轻易握在手心。
游戏里角色回城,他一只手隔着被子按住她:“姐姐。”
这声怕被人发现的“姐姐”叫得很轻,也没有半点威胁性,反而像只被捕兽夹捉住的小鹿,呦呦哀鸣求告,但江浔自己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因为身体里迅速升腾起的情欲而乱了阵脚,不敢让她就这么继续下去。
江夏点点头,不动了,就是手还没挪开。
有比没有好。江浔买好装备,刚到野区,江夏的手指又开始若有似无的游走,还撑起身,按住了他耳机的C,贴着他的耳骨悄声说道——
“想伸进去好不好……”
声音湿湿热热,熨得耳骨升温,温度带来的飞红很快从耳朵蔓延向已经僵化的俊脸。
他没有阻止她,身为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阻止她。
或者说,在他想好阻止的措辞之前,那里,已经被人趁虚而入了。
他开始在野区漫无目的地游走,假装刷野,却连技能都没怎么衔接。
纤指触及裸露的龟头,指尖在马眼抚弄,滑腻腻的触感加速了皮肤之间的摩擦,那里太嫩了,只是稍微摸一摸,紫粉色的软肉就微微弹动,像要哭似地往外溢出液体,沾了她一手。
好可爱,和他主人一样不甘不愿又很诚实。
[哎呀,哥哥你看他又来抓我!]
[哥哥都不帮宝宝,宝宝生气了啦。]耳机里又传来女孩的娇嗔,江夏一激灵,不小心下手重了点,江浔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一声低嘶。
你哥哥把柄都在我手里,劝你说话不要不识抬举。
她眉宇间有薄愠,他眼中有不解。
[宝宝你再等一下哈,等等我就去下,到时候杀到他家都不敢出给你报仇!]语音里的男队友先安抚了一番,随即立马变了个口吻:[江浔你行不行,野区逛市场呢,快帮我抓中啊!]
江夏手陡地一停,慢慢又把眼神递向他。
到这一步再没意会的人也懂了,江浔哑然失笑:“是我同学和他C。”
哦?
……哦。
江夏一下下点着头转开——
那个,不好意思,你哥哥的把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她刚才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你说啥呢?跟谁说话?]语音里那人八卦兮兮地问。
“和姐姐。”江浔低头亲了亲她头顶,关掉麦克风,“吃错醋了?”
一贯古井无波的面容少有地露出一丝赧然,江夏索性上身歪倒在被子上,埋起脸否认:“没有。”
“好的。”他没有拆穿她拙劣的谎言,只是带着笑继续游戏:“再等我十分钟。”
……笑什么啊。
她就趴在他身前的被面,那只手还藏在几层布料下,攥了攥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
游戏里他又重新开启语音和队友交流起来,现实中江夏的拇指抵着龟头那个小口,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戏弄。江浔上一刻还好好说着话,下一刻就突然合上了嘴,眉峰轻轻皱起,时不时情绪微妙。
他知道姐姐有时任性,性格也大胆,却不知道她能这么不着调。
就像上一次两个人在车里,坐在父母的后座……他努力不去回想那时两人的疯狂行径,但大脑的反应等不到他制止,江夏手中的肉棒就因为这一时的遐想突地跳动。
“打野在……咳咳咳!”
被她拇指的指甲盖抠弄了一下冒出液体的小口,江浔没忍住,差点应激出声,只能用咳嗽掩饰。
[打野在哪啊,你说清楚?关键时候咳嗽也太假了吧?欸江浔?江浔——]
江浔闭麦了。
“不要那样玩。”江浔垂首,此刻她躺倒在他身前,丝丝分明的长发铺散开,落了满怀,江浔想拉开她的手势戛然而止,忽然落下去,从她发丝间抚过。
这是他的姐姐,曾经那个总是端着架子泾渭分明,后来一点点拖着他沦陷的姐姐。
现在偶尔会吃醋会撒娇,会戏弄他也会顾虑他的姐姐。
江夏。姐姐。
他曾经无数次单方面的幻想核心,是他这两年来敏感又易碎的梦。
江夏没有转过脸,只是小声咕哝:“你玩你的。”她就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江浔挑起她的发丝从自己的指缝间根根流泻,最终还是抿了抿唇:“随便吧。”
——他拒绝谁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或许是破罐子破摔,或许真的是太过纵容,江浔没有再对她的举动有任何遏制,哪怕她拉开了被子,哪怕她将那根已经被她逗弄得昂扬矗立的肉茎暴露在空气里,他都只是咬咬牙,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不离开屏幕画面寸许,脸色也越发镇静。
但是,有什么不对。
她离得太近了。
江夏本来就趴在他小腹上,如今被子掀开,肉棒抽出来,她几乎是贴着脸的距离,连热息都喷洒在茎身。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江浔的分身,孤零零地、颤巍巍地,竖立在她眼前。
因为被她反复玩弄而勃起到了可怕的地步,她甚至伸手丈量了一番,得出进不去的结论。
可是也因为这样,才越发地勾引她去念想。
她和江浔还没有真正地做过,但这不妨碍大脑意淫的能耐,其实早在今天之前,她已经把那一幕幻想了上百遍,她知道江浔也一样,然而他们谁也不敢。
她就是知道。
口头上说得好听,事到临头了,他们两个肯定还是会犹豫,因为人总会为一段关系设一个界限,而姐弟俩设置的底线,大概就是真正进入与否的差别。如果姐弟间的性器真的彻底交合,那就意味着,他们真的回不去了,哪怕日后分别重新回到姐弟关系,也不可能复原如初。
毕竟一个正常的弟弟,永远不可能把代表男人的性器插进姐姐身体里,一个正常的姐姐更不可能因此共享欢愉。
只是,现在呢?
他们都已经开始考虑未来的人,真的还需要去顾虑那么多吗?
江夏打量着眼前还在轻晃的东西,出神地想。
靠着江浔几次在关键时刻收掉了对面的C位,这局游戏大体上只剩下对方苟延残喘,耳机里他的男同学已经开始自吹自擂,江浔听着笑笑,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怀中“那颗定时炸弹”身上。
姐姐靠得那么近。
还看得那么仔细……
已经充血大半天了。
好糟糕。
正想着,小队开始破敌方的高地塔,耳机里的队友语音提醒他回神,江浔开麦简单指挥了几句,直到……
“对,你先进场,辅助给他盾,我——唔。”
他呆住了,下身传来的湿热触感,一下子踏着神经末梢汹涌而来。
被又滑又软的舌舔舐了一口。
仅仅只是这样,大脑的血液都要被抽干,全身上下的血都叫嚣着冲往那一处。
……姐姐在干嘛?!
江夏早把耳机丢到一边了,自然也不会知道游戏里战况有多激烈,玩家之间的技能拉扯博弈各种炫光四放,江浔紧绷着表情,手指都有些不听话地偏离技能轨道。
[我有大,先控哪一个,哪个!江浔!]
陷入温暖的口腔。
被含住,被包裹。
姐姐。
江夏。
好舒服,糟糕……怎么会这么舒服……
“……中、中路!嗯——”下一刻他仰起脖颈,喉结滚动间,呻吟控制不住地泄露出来。
[咋啦江浔?]同学似乎听到了什么,发出疑问。
江浔咬着牙关,一套技能连招丢出来,迅速秒掉对方C位,然后一气呵成地说:“接下来你们自己能搞定——”
再来就猛地关掉语音,甚至连游戏声音也关了,手机扔到了身侧。
他听见了江夏隐隐的笑声。
手机里队友们都在全力以赴秀操作,而他的身下正出格地享受着来自亲姐姐的温柔陷阱。
长指插入她的发间,迫切又克制地摩挲着她的脑袋。
被给予了什么,渴望要得到什么,但还不够,都不够。
整个世界莫名安静,只能听见含吮的轻声呜咽,和两个人乱七八糟交杂的喘息。
“姐姐……姐姐……我快要、等、等一下……”
她没有等,舌头反而绕着肉棒圈得更欢,舌尖抵在小口往里钻,江浔的腰背蓦地打直上挺,那根粗胀的阴茎又往她喉咙里更深了些,甚至无法自控地在她口中抽插了几下。
“唔!”
意识到她可能难受,江浔恍然停下动作,但源源不绝的快感像浪打翻了他,伴随着紧接而来的吸吮力道,像是要把里面所有的热流都榨干。
“哈……哈——松开江夏,我真的……不行……唔……”
“江夏……江夏江夏……”
喘息声达到顶点崩塌,在眼前绽放极乐的白光。
他射了。
在她嘴里。
她并不讨厌,弟弟的味道。
窗外一声难得的寂夜虫鸣,她幽幽腾起身,抬眼看他。
拇指抚过唇沿,抹去一丝半透明的浊液。
然后轻声笑了。
这是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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