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爱家族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组织,”骆北说,“他们太厉害了,所以把我打伤了。”
白可玲佩服极了,“骆北大侠,是我小瞧你了,你太厉害了。”
骆北:“一般一般,不要捧杀我。”
“真的真的,你太厉害了,像极了金庸古龙小说里的大侠!”
骆北说:“我再给你看。”骆北展示手上的刀疤。
白可玲脑补了一百万字的黑道大哥文,什么可能性都想过,就是没想过是他做菜时自己割伤的。
小姑娘太好骗了。骆北憋住笑意。
徐旬一直在旁边看着,表情酸酸的。骆北朝他眨了下眼,徐旬气冲冲地别过脸。骆北知道他的春天提前来了,只是太怂了,一点主动出击的架势都没有。
祁南和何萧吃完饭回来,给以‘生病走不动路’为由的骆北带了盒饭和酸奶。骆北以‘生病不能多说话’为由,让当时也在场的徐旬给白可玲讲。
徐旬马上拉过白可玲,按照实话一五一十地讲:“当时对面十几个人,都带了棍棒,情况危急,北哥被打得可惨了,要不是祁南去救他,他指不定少条胳膊断条腿。”
白可玲嗤之以鼻,“我不信,你都说人多了,祁南怎么没受伤。”
徐旬急着解释,“真的,我没骗人!如果我骗你我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喝奶茶没有椰果!骆北,你给评评理,你跟她说,我说得都是真的!”
骆北打开了香喷喷的盒饭,惊喜地发现里面有根比红烧肉还诱人的鸡腿,吞着口水点头说:“对,你说得才是实话。”
“啧,骆北那是为了你的面子,”白可玲仍然不信,转头问在帮骆北剥鸡蛋的祁南,“祁南,他说的是假的吧?”
祁南看了眼大快朵颐的骆北,点点头。
白可玲耸耸肩,表情在说:我看你还怎么骗人。
女生总喜欢这种基本不可能的玄幻故事,肯定不会信听起来更真实的真相。
徐旬选择当场去世。
冷到极致,坐在没有空调的教室里,惟有不停抖腿才能让双脚不麻木,自习课上,教室里脚踩地板的声音此起彼伏。
骆北搓了搓手,不知不觉把语文重点看了个遍。
离期末考的时间越来越近,他不紧张,只是单纯觉得该学习学习了。祁南不像以前那样强迫他学习,他反而更加自觉起来。
“啊!外面下雪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声,同一时间,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
密密匝匝的小雪向地上落,跟一朵朵白色小花似的,很快在地上铺上了一层皎洁的‘地板’。
徐旬唱了一句:“2019年的第一场雪……”
然后有人接了一句,“比2009年来得更早一些。”
瞬间,凝重的学习气氛被打破,大家笑得乐开了花,拿这两句跑调的歌嘲笑他们。
祁南现在的家在北方,对雪见怪不怪,特别是这种小雪,所以没觉得有多稀奇。但身后的人似乎很喜欢雪,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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