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过后,祁南回来了,杨建华高兴的只差没有拉横幅庆祝。
在前桌又有人后,骆北只是对他说:“回来了啊?”
祁南回过头,“嗯,想我了?”
“还行,”骆北转悠着笔,“你没坐我前面,我都不好意思睡觉了,期中考试一个不留神冲进了前二十名。”
祁南假装惊讶,“这么厉害?继续保持,期末我在前十等你。”
骆北勾起嘴角,“嚣张。”
最近他们每天晚上都在网上聊天,祁南只有晚上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时间,那时骆北一般在写作业,顺便问一些题。
祁南回来后,用这个为理由,压榨骆北一顿饭,还不要馆子里的,非得要骆北做给他吃。
抽了个周六,祁南久违地到了希望小区,正遇到左右手提着菜袋子的骆北,骆北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眉毛一挑,自然而然地给了祁南一个袋子。
祁南手中一沉,“这么沉?”
骆北看了一眼袋子里的蔬菜和肉,“沉吗?我们五个大男人吃饭,能不多买点吗?”
祁南走了两步,才说:“哪有五个人?”
骆北说:“我跟徐旬提了一嘴周六要开荤,他就和李资说了,李资又叫了肖骁,喏,五个人,如果徐旬不算人的话,那就是四个人。”
祁南:“……”
上楼梯的时候,走在前面的祁南停下来,骆北撞在了他的后背上。祁南回头说:“袁阿姨在家吗?我应该买点水果。”
骆北还以为什么事,不在意道:“不用客气,她不在。就算在也不用买。”
上次的事之后,骆北和袁佩芝即便住在同一个家里,一天说得话不超过三句,周末的时候,袁佩芝会用各种理由不回家。
有时候,不需要理由,不回来就是不回来,反正骆北也不会去问。
这样轻松一点,挺好。
很快另外三个人也来了,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仿佛要在骆北家里过夜。徐旬带了家里秘制的榨菜和酱料,李资照例买了酒,肖骁买了很多零食。
他们来了后,客厅显得狭小拥挤。他们用电视DVD和手柄打着老式游戏,笑声传了老远。
在厨房陪骆北忙活的祁南,心情极度不好。他原来想的是能和骆北单独相处,现在多了这么多闲杂人等,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而骆北想的是人多热闹。
骆北开了水龙头,把才买的新鲜蔬菜丢在水槽中清洗。
骆北没看祁南,说:“等会炒火锅底料,你去换身衣服吧,衣柜里还有你的衣服,穿我的也行,拿件旧的,不然一股子油辣味。”
骆北拿过围裙,才套上,转过身想系一下后面的袋子。离他不远的祁南,两步走过来,欺身而上。
祁南重重吻住了骆北,一只手撑在台子上面,一只手搂住他的腰。骆北“唔”了一声,因为手上有油,没办法推开他,只能先由着他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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