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你还帮她散布谣言?”秦然凑近了些,阴着一张脸,气势有些逼人。
“我警告你这里可是学校,你别太放肆了。”路博洋后退两步,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
“我们好像没得罪过你吧,”付于宴双手交叉背靠在墙上,“干嘛一直针对我们。”
秦然也后退了几步走到付于宴身边,顺手带上了楼梯口的门,靠在门上冷冷地盯着他。
“我就是看不惯怎么着。”路博洋见秦然只是摆摆样子没有真的下手的意思,心里也没那么恐惧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张口就是一段歇斯底里。
“别以为你们有多清白,秦然你那点小秘密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外面有多横办公室里就有多怂。”
“呵,付于宴你一副好人样儿,说白了不就是个中央空调吗?那么多女孩子围在身边你一定很开心吧?”
秦然这人虽然是个狠人,搁外面他别说惹了,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但是这里是学校啊,这人一进办公室就屁都憋不出来一个,活生生就是一怕老师的怂包,再说,还有什么办公室大的过校长办公室?
付于宴家里是有些势力,但是他家也不输了去了,在学校里他这个校长的孙子总归是更有话语权的。
秦然紧了紧拳头。
路博洋要是想查他的资料完全轻而易举……
路博洋其实想的也没错。
秦然是挺怂的,碰到老师就变成了个鹌鹑,低眉顺眼的,犯事儿的那股子狠劲早没了,但是一出办公室他下次还敢。
他怕老师吗?
笑话。
他只是怕老师那一通电话罢了。
怕他没爹没妈的事被人发现。
怕自己真的沦为一个孤儿。
秦然只觉得指甲仿佛要剜进肉里一般,刺得手心生疼,心底的无名火就快要忍不住发泄出来了……
“老曹来了。”
背后的门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被打开,全身重量都依附在门上的秦然往后一倒。
许臻推开了楼梯口的门,从背后环住了差点往后倒的秦然,掰开了他捏得生疼的拳头,握在手里。
“走吧。”
仅仅只是普通地两个字,秦然却仿佛感受到了一股清风,平静了他这颗无处喧嚣的怒火。
手心热乎乎的,好像在源源不断地传来力量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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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也没找路博洋麻烦了,许臻说是等晚上加上孙月之后,看她怎么说,路博洋那边先不急。
今早付于宴过来说——他和那姑娘聊到了凌晨,那姑娘对这些事供认不讳,并且坚持认为付于宴是个渣。
付于宴没办法,今天下午刚好有一节体育课,好巧不巧的和胡丽丽、孙月是一节课,到时候再说吧。
今天的大课间许臻和付于宴都不约而同地趴在桌子上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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