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的月底会补齐。”沈秋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们保持距离。
“压房子那钱呢?”对方不依不饶。
“……”沈秋不说话了。
一看就是来找事情的,有理也说不清。
要怎么办?
怎么逃走?
“我瞧着你弟弟挺可爱的,要不卖了还……”
这人话还没说完,沈秋的拳头就抡过来了,气势汹汹,却被那人轻松接下,并且哧笑道:“就你这样,还敢跟我们动手?”
“啧,这小脸水嫩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语罢,伸手扯起了他的衣服。
沈秋只感觉脑子里一团乱,本能的开始反抗起来,对着男人的手就是一口。
“啧,从gay吧走出来,你能是什么好货色?”那人给了他一巴掌,“要不要我去告诉你那老妈她儿子是gay啊?”
心里的愤怒上升到了极点,夹杂着不安、恐惧。
……
“沈秋?”
沈秋用尽全力冲出了巷子,却碰到了这个让他溃散殆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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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害怕,特别是那人说他“从gay吧走出来”的时候。
这群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待他?
他不知道,他不敢想。
他只能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无声的抽泣。
任凭身边的人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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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同。
不是病,不是残疾,就是喜欢的恰好是同性罢了。
始于最初的的懵懂,败于生活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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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这件事。
他那酒鬼老爸到死都不知道,他那卧病在床的老妈不知道,他那上小学的弟弟也不知道。
他想,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他错了。
纸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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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后,秦然和许臻一道回去了,徐樱和徐树也骑着小电驴走了,只剩下了他和付于宴了。
他们家顺道,以前一起走过几次。
一路无话。
沈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不敢解释,怕越描越黑。
不知不觉就到了那个岔路口,是时候分道了。
“拜拜,好好休息。”付于宴说。
“拜拜。”沈秋抬起了一直微垂的头。
“谢谢。”
声音渺小得仿佛一颗沙砾,悄无声息地散在空气中,但是付于宴还是听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今天没码完,突然又开始头痛了,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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