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只能咬牙切齿的顺着对方的话茬走:“是,我叫灰原哀。刚刚失礼了……我认错人了。”
“是吗,看来那是个非常可怕的人呀。”
灰原哀的求生欲让她没有真的顺着男人的话、当着本人的面去抨击对方。
“如果不是情势糟糕,我甚至觉得那家伙还挺不错的。”
“原来如此。希望我对你而言也能是个不错的人。现在要上车了吗?或者你更喜欢副驾驶座?”
然后阿笠博士就被家里的小女王给丢到了车后座。
灰原哀坐在副驾驶座上,侧首打量着男人的侧脸,死咬着后槽牙,最终可算是想开了。
地狱龙舌兰是组织里无所不能的情报屋与罕见的异能力者,既然对方已经找上了门来……一切都已经完了。
——他们谁都跑不掉。
如果这是最后一餐……灰原哀眸子沉了沉,问出了一个不相干又非常应景的问题:“这顿饭,你请客吗?”
不等后座的阿笠博士说什么,草本盐已经点了头:“当然,你想吃什么呢,小朋友?”
“SAGAYA。”
阿笠博士头皮发麻:“哀酱?”
草本盐很爽快的笑了:“当然没问题。不过现在应该来不及预约了?”
“那就xxx寿司馆。”
“地址?”
“在……”
阿笠博士有些看不懂了。
灰原哀刚刚的反应完全就像是见到了黑衣组织的成员,但是那之后,居然和草本盐非常和谐的交谈了起来!甚至还像是对熟人一样的点起了超贵的餐厅!
阿笠博士觉得自己的头好像要变得更秃了。
这份懵逼感持续到他们进入这家老牌且昂贵的寿司店——在半开放的环境中,阿笠博士自然不可能当众询问灰原哀前后态度变化的原因。
灰原哀比起初见时整个人都快要原地爆炸的样子,目前看来已经镇定了很多。
她不清楚这是男人已经握住了她的命门所以无所谓的放任自己造作、还是男人根本不打算掺和自己叛逃的事情袖手旁观——他刚刚似乎并不想自己说出他的代号,难道说事情还有别的转机吗?
组织里有着酒名的高级干部们都有着鲜明的性格特征,唯有草本盐让她捉摸不透。
是的,他看起来确实很好说话,但是在牵扯到组织相关的任务时,这人百分百的任务完成率让人想想就绝望——如果组织派他来解决自己,那么也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因为一切都完蛋了。
感受着餐桌边小姑娘散发出的纠结灰败气场,阿笠博士有些脑壳疼。
总之,他决定先套套话,顺便让哀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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