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同样伴随着这场闹剧,诗织积攒了好久的活力用了十之八……九,嗓子口的咳嗽又一次铺天盖地,嬉笑打闹后显得红扑扑的脸颊又染上了病态的红。
她几乎在瞬间收敛了玩笑般的反抗,熟练扯开安抚的微笑。
幼年时期还没长开的桃花眼眼型相对圆润可爱,但当苍白的眼尾染上那一层瑰丽的色彩,晶莹的水珠在下眼睑处驻留,在睫羽忽闪下依旧顽强闪烁时,小姑娘的脸上就又显露出几分与年纪不符的冷静。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她脱口而出。
久病的孩子大多性格往两极靠,要么任性的过分,要么乖巧的心疼,诗织显然是后一种。
“姬君,喝完药,我去给你拿糖果好不好。”
付丧神们很是贴心地绕开了话题。
“但是一定、一定要喝药的。”
“呜呜呜,要桃子味的,三颗。”
成熟和淡漠在十秒破功的弱唧唧。
你的小可怜已上线 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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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药后又小睡了一个小时,小诗织才获准裹上斗篷出房门透气。
她端着点心和放着果汁、绿茶的托盘终于暗搓搓地找上了福泽谕吉。
用“找上”这样的词多少有些不合适,但也差不多。
他正坐在缘廊的地板上看本丸的花园。
本丸的气候是由身为审神者的诗织掌控的,诗织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虽说是冬天甚至园子里还隐约有白色雪花堆积,但气温却不算低,甚至花园里还有不少新冒出来的花苞。
然而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依旧披着一件白色毛绒绒的斗篷,外角绣着银白色的小花。明艳的发被包裹在柔软的兔毛帽子里,但依旧有两小撮不安分的钻出来,整张脸看起来更小了。
“那个,不好意思,到现在都没有问怎么称呼呢。”
她把托盘放在缘廊上,学着福泽谕吉的动作做到地板上,白色柔软的足袋包着稚嫩的脚,脚踝也隐在那几乎拖地的长斗篷下。
全副武装的小诗织上下晃晃腿,抬起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清亮的疑惑。
“福泽谕吉。”
“那……谕吉先生。”
小诗织思考了一下,把倒好了的茶递给他,自己捧着大概倒了橙汁的小杯子一口一口抿。
园子里的花大多都在半开半合的状态,并不是多么惊艳的景色,不过两株腊梅暗香浮动,空气中满是悠袅的香。
缘廊下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小诗织很熟练地放下杯子,她看了一眼花园。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搜出了一双拖鞋,踩着鞋子蹲下身,不一会儿就熟练地从木板下捞出了一只狐狸。
“果然是狐之助呀,又在你的秘密基地偷吃油豆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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