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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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里?
身体无比酸疼,就像被拆了重装一样,好累。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耳畔传来监护仪滴滴作响的声音,手上好痛,是在打针吗?
不,不要打针!
费力的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模糊。
余光看见好像是护士惊喜的跑出去喊医生,原来他在医院吗?
但是,他不应该在学校里换衣服,准备回家吗?
“醒了?”
“……ebn?”
如果纲吉清醒着,他就能明显的意识到里包恩有多生气,说不定会吓得缩到床底下。
但他现在真的反应不过来,他只是觉得里包恩说话跟平时不太一样。
“我怎么会在这里?妈妈呢?”纲吉问。
“怎么,伟大的十代目候补健忘到需要询问他不称职的家庭教师吗?”里包恩居高临下,嘲讽的说道:“沢田纲吉,如果你想死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发子弹。”
说实在的,他对培养继承人这种任务,怀有的不过是消磨时间的想法。因此他也不会过分在意他的学生身上的一些小秘密,前提是,这个蠢货不会自己找死。
如此之大的情绪波动同往日的他不太一样,但他也承认,在看到沢田纲吉苍白着脸色昏倒,呼吸几近于无的时候,心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纵然是从未接触过的普通人的平静生活,仅仅几个月,就把他影响至此吗。
“里包恩?”纲吉不自然的瑟缩了一下,这明显不是平日轻松打闹的氛围,他小声的问道:“难道不是你给我打了死气弹,才变成这样子的吗?”
不对劲。
里包恩审视的看着沢田纲吉,他看不出对方在说谎,他也不认为,这个胆小的孩子,现在会有这个勇气。
“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里包恩放缓了语速,安抚着他,问道。
“诶?怎么突然问这个?”纲吉不明所以的眨眨眼,昨天里包恩不是一直跟着他吗,但还是如实回答说:“就是跟着狱寺君翻墙出去,然后看到他被小混混勒索……”
沢田纲吉像是回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逐渐纠结起来,甚至还有点恼羞成怒,“然后就被狱寺君拿炸弹追着打,被你打了一发死气弹……托里包恩的福,暴露狂阿纲的称号被传的越来越广了!”
果然是记忆出了问题吗。
“哼,不愧是废物阿纲,昨天你来医院探病,结果从楼梯上摔下来就把自己摔失忆了,”他随口安抚道,脑子里却想到了,跟查不出资料的那一位神社先生的对话,“我去叫医生。”
“诶?等等,里包恩?”纲吉动弹不得的看着自己小小的家庭教师跳下病床,“什么啊?突然发脾气又走了,算了,里包恩毕竟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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