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冷眼看着六道骸和新生家族的接触,冷眼看着云雀恭弥掀翻日本找那位神社先生,冷眼看着瓦利亚变得越来越残暴。
可终于,他等到了。
没能从白兰·杰索那里抓到人他不算意外,他的少年本就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
而今天,他满意的看着下属报告的瓦利亚最近的异动情报,散落于世界各地的瓦利亚成员被有序撤回了意大利,而准干部弗兰似乎下落不明,疑似被瓦利亚拘禁。
里包恩拿起那顶不算新的帽子,转了转中指上的银戒,略一闭眼布置出几条任务出门。
“大人,今天要去哪里?”司机不敢回头,他的前后左右的车辆里都是门外顾问的精英成员,上一次这样的阵仗直接端了一个对十代目不敬的中型家族,紧紧半天,同彭格列一样有着悠久历史的家族就化为乌有。
位于后座的世界第一杀手嗤笑一声,他的话语间总算带了点温度。
“去瓦利亚。”
走丢的小孩子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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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醒来的时候先是紧张的坐起来环顾四周,然后在熟悉的装潢中找到了那个矮矮的鬼画符一样不和谐的留在壁纸上的图案,放松的躺回柔软的被子里。
他是真的被带回了瓦利亚的地盘,睡在斯库瓦罗的房间,昏过去前看到的果然不是幻境。
他能觉出自己还在发烧,脑袋昏昏沉沉的。
来时穿的衣服没有见到,但是一套展现的瓦利亚新款制服被叠的整齐,板板正正的放在床头柜上。
呼叫铃也触手可及,但是沢田纲吉看了看自己手上挂着的吊针,打算过一会再喊人。
他到底从白兰和瓦利亚见到他的态度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他把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翻了身,毛绒手套和戒指都摆放在他脑袋旁边,戒指放在手套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缠上了细细的链子。沢田纲吉记得这东西他曾经见玛蒙用过,不知道是拿来做什么的。
“啊这张纸……”印着浅浅贝壳花纹的纸张是他从那个充满宝石和火焰的房屋逃离时随手抓来捂住膝盖上流血伤口的,但是,“居然没有血痕,难道纸张也能洗吗?”
沢田纲吉打算开灯看看,但不知道为什么斯库瓦罗的床头灯怎么也亮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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