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的努力眨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反正他也答应了里包恩绝对不会喜欢上先生,现在知道了真相也没什么。
就说先生怎么可能看上他,原来这场试炼从那时候就开始了啊。
回去的路上静默无言,沢田纲吉装作困顿的样子,缩在后车座位的一角蜷着身体,回到基地分别的时候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先生说晚安,他不敢开口,怕一说话就会哭出来。
沢田纲吉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去觉得委屈,毕竟先生又没有答应过他什么,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人为制造的暧昧不明,不曾有誓言,也无谈对不起。
“出什么事了?”敏锐的察觉到沢田纲吉情绪不对的里包恩在少年回房间之前拉住了人,沢田纲吉一如既往的好懂,即便训练了很久也是学不会去刻意掩盖自己的情绪,看着纲吉微微发红的眼眶里包恩动作一顿,他推翻了自己关于少年可能在宴会上遇到了什么人为难的猜测,用着本应疑问却笃定的语气道:“因为我。”
“没什么,”沢田纲吉垂着头,避开里包恩的视线,“我没事,明天还要训练,晚安先生。”
他的道别一如往常,如果不是那明显的颤抖的声线,和不自觉透露出的委屈,里包恩几乎要信了他的鬼话。
里包恩开始思考宴会上他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沢田纲吉露出这幅表情。
开始他跟家光谈话的时候少年还在应付他人,中间他去见了过来保护少年的瓦利亚,最后……
想到那个原因,杀手几乎要为少年这直白的独占欲满意的笑出声来。
“不喜欢看我周围有一群女人?”里包恩低下头,贴近了沢田纲吉的脸庞,带着微不可见的笑意问道。
“没有!!”被戳中心思的少年抿着唇掉下了金豆豆,他狼狈的擦着眼泪,嘴上还倔强的说着:“先生怎么样又跟我没有关系。”
说谎,明明脸都难过的皱成一团了。
里包恩难得温柔的用手指抹去沢田纲吉的眼泪,危险而强大的男人做出这样举动,极易让那个被这样对待的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自己是他的珍宝。可沢田纲吉知道,这些都是假的,都只不过是他那个魔鬼老师给他布置的试炼。
可是……
沢田纲吉清澈的琥珀色眼眸想上望进里包恩漆黑而深不见底的眼瞳里,竟然觉得,哪怕将错就错、半晌贪欢也没有关系。
太差劲了,这种感觉。
或许是今夜月色刚好,人与人之间的氛围也刚好,杀手拦住少年纤细的腰肢断掉了所有退缩的路,然后终于做了上次被打断的事。
那是霸道到不容拒绝的一个吻。
唇与唇碰触,被撕咬,屏障被破开,空气被夺走,身体不得不跟对方的紧紧贴着,沢田纲吉呜咽着挣着想要离开,却软着腿怎么都做不到。
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但那细碎而甜美的如同蛋糕上洒落的糖粉一样的鼻音,彻底让某座老房子烧了起来。
停……
少年用着水润的眼神祈求的看向里包恩,却被欺负、占有的更狠,吻的更深
在沢田纲吉几乎要因为缺氧昏厥过去的时候,里包恩终于放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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