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避开众人视线后,纲吉向可乐尼洛和易容后的里包恩所在的地方走来。
“a,可乐尼洛先生,”沢田纲吉弄脏了的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搭在了小臂上,马甲三件套衬得他腰肢纤细的过分,他轻轻的笑着,比西西里河畔随风摇曳的花朵还要温和,“这次辛苦您了,还有,感谢您刚才的出手相助。”
“恩???”可乐尼洛敏锐的感觉到哪里不对,以沢田纲吉的实力不可能看不出是谁出手,他摸不着头脑的解释道:“不是我,是……”
“是这位先生吗?初次见面,看起来很眼生,是可乐尼洛先生的新搭档吗?”沢田纲吉说。
艹……?
可乐尼洛小幅度的动作着犹疑的看看里包恩,又看看沢田纲吉,满脑子的疑惑。
不应该啊,按理说谁认不出里包恩的伪装都有可能,可是无论是彭格列血脉赋予的超直感还是沢田纲吉跟里包恩多年的默契,都不至于认不出来人吧。
喂喂,这是什么情况?
可乐尼洛摸着自己的狙击步木仓,直觉不对劲。
“柏林。”里包恩伸出了手。
而沢田纲吉视若无物一样,没有接。
可乐尼洛现在是确信这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
那个沢田纲吉居然也会有这样傲气蛮不讲理的一天,某种意义上来说,被他针对的对象里包恩也是很厉害了。
“那个……”可乐尼洛想说话被打断了。
“没想到彭格列十世……这般待人接物,看起来你的家庭教师很失职。”里包恩神色不明的说。
“他只是告诉我,对待敌人不要太仁慈,”沢田纲吉挂着被里包恩拿木仓举着对着镜子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的完美假笑,说:“不巧,我的超直感告诉我柏林阁下就是需要我去针对的人。”
“不是你们……”
“可乐尼洛先生/可乐尼洛,您/你有什么事吗?”里包恩和沢田纲吉同事说。
“不,没事,你们继续。”
被打断两次的可乐尼洛抽着嘴角木然的往嘴里机械的塞着甜点,他就是个木得感情的吃饭机器,啊,为什么这两个人一前一右堵住了所有退路,让他被迫在这里听这种比三岁小孩厉害不了多少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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