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急了,“你们说谁呢?”
有名女生道,“我们可不是骂空气,我们只是就事论事,对不对?”
“对。”一群人捧。
白诗诗咬牙切齿,却不知道和谁怼,不是目标太大,而是目标太多。
赵冬妮深深叹了口气,“诗诗,你跟我来。”说着,将白诗诗硬拽了出去。
如果战况可喜,白诗诗肯定要留下来继续骂的,但眼看着敌多我寡,白诗诗便顺着赵冬妮的意,出了教室。
白诗诗和赵冬妮一走,教室里顿时沸腾了。
“刚刚真痛快。”
“是啊是啊,从前还没觉得她怎样,现在真觉得她是个神经病,阴阳怪气的。”
“没错。”
柳勤对刚刚助攻的几名女生挤了挤眼睛,“谢谢了,你们真棒。”
“不用谢,应该的,我们也确实是就事论事。”有人答。
贺一凡见柳勤危机解除,这才松了口气,之前周身紧张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刚刚他真想帮忙,却实在不知怎么帮,哀叹自己的无能。
苏若馨虽然气得要死,但还是耐着性子,“一凡别和她们生气了,女生们就是这样骂来骂去,这便是女性狭隘的缺点,就算是我……有时候也忍不住这样。”说着,自责地叹了口气。
贺一凡下意识安慰,“没有,你很好。”
苏若馨暗笑了下,她当然很好,她才不会脑残到当众骂人,泼妇一样。“谢谢你,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看书吧。”
“好。”
另一边,闫月见柳勤赢了,终于松了口气。
柳勤到了闫月的座位,“刚刚谢谢你了。”见闫月的小脸蛋因为紧张依旧红彤彤的,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捏。
闫月委屈,“不用谢,刚刚还是多亏了你,不然……我真是骂不过她。”
柳勤失笑,“你和泼妇比骂大街,怎么可能赢?”
“但你和泼妇骂赢了,怎么解释?”突然有一人插嘴,竟然是蓝雨祁。
众人惊叹,蓝老大什么时候也能跑来开玩笑了?在大家印象里,蓝老大从来都冰冷冷的不苟言笑,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蓝雨祁时不时开开玩笑,打击一下柳勤。
然而柳勤从来都不怕打击。
她耸了耸肩,“还能怎么解释,只能说我比她还泼妇呗?我从来没否认自己是泼妇。”
“勤勤别这么说自己。”闫月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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