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雨祁暗暗拽了拽柳勤的手。
柳勤哭笑不得，“要不然这样，等月考结束后，我们抽时间开个茶话会，你想聊什么我们都陪你聊，行吗？”
“就这么定了！月考之后茶话会！”司亦瑾来了精神。
“……”张希铭嘴角抽了抽，“你这家伙，还真是见缝插针。”
四人一边说笑，一边向教学楼的方向走。
司亦瑾长舒一口气，“我的人生无法选择，但你们能。你以为我为什么抓紧一切时间和你们聚会？如果你们都能考去帝都，我犯得着这么辛苦被人挤兑吗？”
其他人没说话，但也都理解司亦瑾的用意。
柳勤暗暗咬了下嘴唇，“我报帝都的大学。”这话，她不是第一次说。
“真的？你是认真的吗，你可别骗我。”司亦瑾激动。
“当然是真的，人生只有一次、高考只有一次，我这么努力学习就为了将就？就算考不上京华大学，我可以报一个帝都稍微次一点的学校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帝都的大学再次也比地方的大学好，何况还有第二志愿和第三志愿，为什么不拼一把呢？”
司亦瑾见柳勤表情认真，高兴得几乎要蹦起来，“蓝雨祁，你呢？”
蓝雨祁内心在呐喊——让她考帝都的大学？疯了吧？就凭她，也能考帝都的大学？吹牛都不敢这么吹好吗？“我也报……帝都的大学。”
然而内心怎么挣扎先不说，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司亦瑾更高兴，“就应该这样，你和柳勤关系这么好，就应该考在一个地方，分开了多可惜？”
蓝雨祁很淡定的点头，实际上心里慌得一批。
“希铭，你呢？”司亦瑾问张希铭。
张希铭撇了一眼，“帝都公安大学，我志愿就没变过。”
司亦瑾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好嘞，你们三个可要说话算话，谁不报帝都的大学谁是这个！”说着，做了一个小拇指向下的手势。
柳勤瞪了一眼，“小小年纪，学那些老炮儿的东西做什么？”
“呦，你还知道老炮儿呢？”毕竟这种帝都方言，在锦县这样的小地方不算流行。
“什么是老炮儿？”蓝雨祁问。
“就是老流氓。”柳勤轻声解释。
“我说，听说你没出过锦宜市，是怎么知道这些词儿的？”司亦瑾问。
柳勤总不能解释自己上辈子在帝都工作过吧？便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关于周末聚会的事，我们几人就别宣扬了，尤其对贺一凡，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问题。”司亦瑾立刻背叛了多年好友。
说话期间，四人进了教学楼，没人发现因为柳勤的一句话，张希铭唇角扬起，看起来很开心。
……
周日，一晃就到。
一上午的时间，司亦瑾魂不守舍，一边期盼着下午的聚会，一边嘴里嘟囔着，“不行不行，我也得学，不然高考分数出来太难看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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