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楼道,司亦瑾一脸哀伤,“我说希铭,你有没有一种被卸磨杀驴的感觉?”
张希铭道,“没有,我不是驴。”
“过河拆桥总行了吧?我说,之前听过有人捡钱,还第一次看见有人捡骂。”司亦瑾嘲讽。
张希铭笑而不语,没心思和他贫嘴。
司亦瑾眼神闪了闪,“我说,你怎么一脸贱笑?下午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张希铭白了一眼,“你才贱笑,我和柳勤能发生什么?”
“孤男寡女,真的不发生?”司亦瑾对着张希铭的肩狠狠一拳,“我说希铭,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病成这样,如果我再发生点什么,不仅不是男人,还不是人。”张希铭的声音平静无波。
司亦瑾信了,“也是,等下回柳勤身体好点再说。”
“……”
男生们的私下的谈话,永远这么厚颜无耻,哪怕表面道貌岸然。
另一边。
柳勤要洗澡,蓝雨祁却不允许。
“拜托,蓝大小姐行行好,让我洗个澡吧,”柳勤各种哀求,“你不知道,下午时张希铭那家伙给我灌了一大碗姜汤,瞬间汗就出透了,现在浑身汗臭味,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于老师着想吧?”
蓝雨祁依旧拒绝,“你发烧刚退下来,不能洗澡。”
“雨祁你听我说,你可以去网上查查或者看医科书,感冒发烧看起来好像受冻,实际上都是病毒引起的,而我出了一身汗不洗澡,身上搞不好滋生细菌,细菌如果不小心变成病毒,那药不是白吃了?对不对?所以我要洗澡,只要保证取暖就行。家里不冷,洗手间还有浴霸,我保证小心翼翼的擦干净、穿好衣服、吹干头发再出洗手间还不行?快,再过一会于老师就到了。”
“……”
最后,蓝雨祁没扭得过柳勤,就这么同意了。
当热水洒在身上的瞬间,柳勤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换了身干净衣服,吹干了头发,也觉病好了大半。
……
出了卫生间,柳勤问道,“几点了,于老师还没来?”
蓝雨祁正在整理刚洗完的衣服,“估计是因为下雪,路难走。”
柳勤了然。
正准备回房间看会书的柳勤突然折了回来,“雨祁,我用下电话。”
房间里的蓝雨祁道,“用就用,不用和我打招呼,”声音顿了下,“不过我好奇,你给谁打电话。”
“姚香林。”
“姚香林?你给她打电话做什么?”
“你来听听就知道了。”柳勤翻开记事本,一脸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表情。
蓝雨祁出来时,见柳勤正在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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