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非我阿九另有奇遇,医术超群,便是熬过了祭天,中了那般歹毒迷药,也争不过不是傻、就是短命,或者又傻又还短命的结局!”
向晓久自己先不久才刚当了好些年的官家,
有宫九帮他给诸葛小花、傅宗书等人各自吊着叫他们垂涎不已的胡萝卜,治国练军事上需要操心的并不多,
向晓久自己又一门心思琢磨那随意将他们在次元壁之间踢来踹去的神秘力量,不说抵抗,总要尽快找到能和他阿九手牵手、去到哪都能确保一起走的法子……
便是新来此间这数月,向晓久话也并不多,就连最初给庞昱辩答开脱的那几回,也不过和宫九你一言、我一句地重复贼道秃驴所言罢了。
论起来,向晓久竟也有好几年不曾如何发挥他的嘴炮能力了。
但嘴炮仍是嘴炮。
别看好几年没怎么开炮,一开炮仍是威力十足的。
至少在向晓久几次拿他和宫九“死里逃生”出来说之后,皇帝脸上已是满满的愧色。
然而向晓久犹自不足。
他不只将男人们一一问候过去,连女人都不放过!
“听说安乐侯幼年大病时,庞娘娘且还待字闺中?安乐侯启蒙也是娘娘亲自教导?这些年您入了宫,因安乐侯年幼娇憨,也还常进宫问候?”
“——当然,您毕竟已入了宫,安乐侯的教养问题不能赖您,但您总不能说不知道安乐侯撑不撑得起一个陈州吧?
您就不能提醒一二?
就是来不及提醒别派安乐侯挑这么大担子,好歹也要提醒给他配几个副手、监督,别叫他独个儿挑那么大担子啊!”
向晓久也不知道是不是难得开一回嘴炮、以致太过兴起,他竟是丧心病狂到连刘太后都没放过!
“娘娘摄政多年,听说至今也还没彻底撒开手去,官家冠礼好些日子,您对他前朝后宫诸事也仍多有管束——
只怎么就不肯管一管陈州事?总不能是一州百姓,在娘娘这里竟不算个事吧?”
刘太后别看出身不高,进宫时身份更是尴尬,可她能以再嫁民妇身份熬到先帝正宫、又熬到如今仁宗朝的临朝称制,更难得还被后世赞一句“有吕武之才,而无吕武之恶”的,又其实寻常人?
只再不恶,也是多年高高在上,连皇帝在她跟前都要垂首小心的人,给向晓久这么一连好几句下来,便是有几分懊恼不该因着些许缘故,就轻易将一州百姓托付出去,心中到底也是不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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