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唱一和,把方凌洲说的哑口无言。
他怎么没注意?方凌洲气的不轻,他可是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小姑娘压坏,怎么到了这两个人这里,就变成他不知廉耻,连陛下的伤
都不顾,光明正大的爬床?
然而那俩人像是提前约定好的一样,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苏陌又接回了话,“陛下年纪尚小,胡闹是正常的,凌妃娘娘怎么也跟着胡ò18òяɡò(18g)
来?彼时陛下扯裂了伤口,那疼痛你能替她?”
“凌妃如此不知礼数,总归要罚上一罚才好。上次皇后娘娘罚他禁足,也没瞧见他听话,既然如此,那就连着本次一起罚了吧,”容羽像
是完全没看见方凌洲几乎发绿的脸色,继续不急不缓的表示,“我看这次便罚他抄抄书,把那后宫的礼仪抄上个十遍,”他画风一转,笑吟吟的看
向池汐,问的极为随意,“陛下觉得如何?”
池汐:……
她敢说不吗?
在容羽面前,她没骨气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嗯嗯甚好甚好那就这样吧嗯嗯。”
于是方凌洲莫名其妙的背上了罪名,又莫名其妙的挨了罚,最后被莫名其妙的赶了出去,全程那个小姑娘没有看过他一眼,就连把他赶下
去的时候,都是只发了句话。
咬牙切齿的方凌洲在房间门口,天灵盖似乎都冒出了白气。
末了,他只能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愤愤的把那小姑娘在心里收拾了一顿。
呵。
看吧,这就是女人。
这边,直到把人赶走,池汐才怯怯的抬头看了眼容羽,那模样,倒真像是被自家正房抓到去嫖娼了一般。
只是容羽面色不明的坐在哪,褪去了脸上的笑意,看着苏陌一圈一圈的拆开她的纱布。
当那格外血腥又格外狰狞的画面出现在他眼前时,绕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拳。
早知道……早知道那天就该拦住她的。
他皱起眉头,似是不忍看那样的画面,原本那点因为她没有主动来找自己而生的气,在这一刻也都散了个干净,
活着就好。
他默默想到。
“陛下还是注意些吧,”苏陌检查了一番,用手帕擦拭干净,才拿出了一个和昨日一样的小瓶子,把白色的药膏轻轻涂抹上去,“伤口太
大,不用缝线已经是万幸,若是不注意一些,那血痂裂开了来,可有你受的。”
池汐更加难堪的低下头去,一动不动捂住胸前,看着苏陌玉白的指尖不带丝毫情欲的给她涂抹上药膏。
腰上的伤被药膏微微刺激着,又开始疼痛起来,可是在疼痛之后便像是有一股暖流流进身体,润了四肢百骸,连带着腰上都跟着微微的
麻。
倒是多亏了那点疼痛,让她彻底灭了身体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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