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结束了,颠簸却还没停止,本来在这个时间就格外敏感的身体被迫承受着不亚于方才的快感,池汐忍不住咬上了柳眠的唇瓣,血的腥味浓厚的炸开,把人逼的头晕眼花。
“呼……”柳眠喘出一口粗气,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你比以前更……更好……”
最后一个字他没说出来,但池汐听得出那个只说出一半的“操”字。
在经历了地下室里容羽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耕耘后,她对于这种事的认知也变得更为广阔,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被调教成了一个更契合男人喜好的性伴。她深知容羽的喜好,也知道怎么样能让他更快射精——毕竟只有他满足的时候自己才能讨到休息的机会。于是不知不觉那些也就成了习惯,例如在身体里的肉棒微微跳动的时候就夹紧身体,例如会有意识的在剧烈抽送中加重对他的刺激,而男人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是互通的。
池汐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什么时候她把手摸上了柳眠的腹部,也没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又咬住了那个硬硬的小尖,甚至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心中按捺不住的躁动还是因为柳眠不经意间的蛊惑,总之她只知道柳眠的喘息声越发厚重,在又经过一个剧烈的颠簸后,咬着她的耳朵射在了她身体里。
射精后柳眠很快就叫停了马,他喘着粗气,仍然没从射精的快感里回过神来。
软穴里淅淅沥沥的液体慢慢滑落出来,池汐有点尴尬的把亵裤拽回应有的位置,用指尖抹掉沾在马身上的白浊,羞得根本不敢抬头看柳眠。
“先停一会,让马也歇一歇。”柳眠平复着呼吸,率先翻身下马。
两人寻了个合适的地方把马拴好,背靠着一棵树坐下。这会天已经蒙蒙亮,有点昏暗的光从天边透出来,斜斜的倾洒在两人身上,柳眠似乎有些虚弱,坐下后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脱衣服。
池汐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要再来一次的她连忙拉住他的手,“不是说要歇歇吗?”
柳眠有点无奈的笑出了声,“是要歇歇。”他灵巧的躲开了少女阻拦的动作,外袍松散的褪了下来,腰际上一抹渗出衣衫的红色触目惊心。
“伤口裂开了?”池汐这才反应过来,眉心便是一跳,“你怎么不早说?”
柳眠无辜的很,他慢慢掀开那个沾血的黏连处,额上已经满是汗渍,手指都在悄悄的颤抖,“分明是你先勾我,害我忍不住。”
本就是一句玩笑话,池汐却当了真,她一下子后悔的厉害,悔恨和对自我的唾弃瞬间填满整颗心脏,掐着细细的声音小心辩解,“我以为、我以为涂过伤药就没事了呢,我……”
柳眠一愣,然后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怎么回事?我又没说怪你。骑马伤口便必然会裂,和你有什么关系?”
池汐委屈巴巴的抬眼看他,“真的?”
她颇为心疼的看着他一点点掀开已经和皮肉黏连上的纱布,看着血从那处一点点流下来,手足无措的拽着衣角,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自然是真的。”柳眠笑着,“不如你过来帮我下忙?我手一直在抖,上不好药。”
池汐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从他手里接过伤药,看着他半分血色也无的样子,忍不住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自己一个用力就把他弄碎了去。虽说是帮忙,可是她手指微颤的模样,和柳眠也差不了几分。
他这处伤的不轻,因为伤口的二次裂开,甚至要比一开始更加严重,长长的一道贯穿了整个左腰,最重的地方连皮肉都是外翻的,血淋淋的一片。
可分明,分明他几分钟前还和自己在做那等子事,为了那么点欢愉,这种痛他也能忍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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