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他们……是指我后宫里的那些?”
“诶呀,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池汐继续哄着,“我这么喜欢你,哪里舍得送你走,若是让我再选一次,定不会再做出那样的决定。”
明明兴奋成这种程度,还装个毛线啊!
不想个屁啊!不想你那东西倒别硬别暗戳戳的动弹啊!
“所以就将我像个垃圾一般,随手指给了另一个人?”傅秋冷哼一声,对这样的解释并不领情。
“我也是迫不得已呀,下决定的时候我也可舍不得你了,几次都想去把你追回来,可是念着你和你那小青梅的事,又觉着对不住你……”
傅秋的喉结滚了滚,没出声。
知道对方的意思后,哄人这项流程就变得简单许多,虽然池汐还有些紧张,是因为太久未曾和他这样亲密的缘故,但接下来的事也就变得水到渠成。
池汐暗暗磨牙,“那你想做吗?”
算了,反正哄不对也就是去死嘛,这些天来做过那么多心理准备了,也不是太难接受。
“不是不是,”池汐叫苦不迭,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朕是知道那将军人不坏,定不会强迫你,比这勾心斗角的后宫好得多,才权衡之下做出了决定,”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往男人身下探去,很是上道的隔着衣裳磨来磨去,很快就将那东西磨得硬邦邦。
池汐不依不饶的又把手探了过去,另一只手不客气的压住傅秋的手,如她所料男人并未甩开第二次,反倒是有些受用的眯了眯眼,满意的很。
傅秋的呼吸乱了几分,却毫不领情的一把抓住她那只作乱的手甩到一边,“陛下这嘴真是会说,反倒成了我不领情了。让你摸我了吗?手竟然一点也不安分,拿的离我远些,别碰我。”
但眼瞧着傅秋这个炸药包又要被点着,她也实在没法再做斟酌,仓促拉开椅子朝他走过去,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前一刻,她竟然冒出了视死如归的想法。
她软下嗓音,嘴唇若即若离的贴着傅秋的喉结,小腿晃晃悠悠的去磨他的腿,愣是将方凌洲平日里的妖艳模样模仿到了精髓,嗲的不行,“你别生气了嘛,当年我也不是有意的,对不对?”
好嘛,这个傲娇鬼。
傅秋答的很快,“不想。”
池汐暗暗腹诽了一句,总算是明白过味来——这厮,分明是拉不下脸来提要求,偏生让她主动着去做那等子事。
傅秋说的太过理所当然,甚至让池汐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种哄人方式,那种带着点黄灿灿意味的哄人方式?
“陛下这是打算来强?”傅秋浅浅挣了挣那只被她按住的手,力道恰到好处的没有挣开,有些愉悦的气息压抑不住的从话语中流露出来,“又不过问臣愿不愿意,呵,这强人的流程倒是熟悉的很。”
只是她投怀送抱的那一瞬间,她不偏不倚的看见了男人脸上那抹悄悄露出来的笑意,和他眼角眉梢里带着的雀跃,又转瞬即逝的消失,重新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大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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