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死啊!为什么没有人去救我!”
哭泣是会传染的,有了第一个,后面的人都很难再控制情绪。
一旦开了口子,那些人也都不在顾及脸面,一个个拽着狱卒就开始了哭诉自己这辈子有多难。
他们只是单纯的出去玩玩罢了,为什么就死了呢?
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那些杀了他们的怪物都该死!
源祁凉听着那哭声直揉脑门,“好吵啊…算了,让他们哭一会再继续吧。”
实在不好再这个时候强力压制这些人走过三途川,源祁凉又招呼了个狱卒安排他给这里的人准备点热汤,免得哭累了一会晕在半路。
要是有人挑事,源祁凉倒是可以随便惩罚,可要是这种哭诉,那他也不好表现的太冷漠。
哭就哭吧,先安排其他人。
“你先把他给我丢到惩戒区,务必保证他把二百七十二个刑罚都过上一遍。”把手里的锁链丢给一个眼熟的狱卒,源祁凉这么叮嘱着。
接过拴着真人锁链的狱卒满脸懵逼,他愣愣的看向那边已经被揍的看不清脸的家伙,又下意识重复一遍,“全部?”
源祁凉点头:“全部,报告我会打上去,这家伙太让我不爽了,必须给他点教训。”
死亡是一件简单的事,可在死亡之后,还有更长的道路。
真人:“你这算公报私仇吧?地狱没有什么可以上诉的地方吗~好过分哦。”
源祁凉:“没事,地狱可比现世要真实太多,有能力的就是王。而你遇上了我,所以你bss你懂吗?”
“这里是我的一言堂,没有你说话的机会!”
“那个,七海前辈,那边发号施令的那位是我认识的那位吗?”某个咒术师小心翼翼的戳了下七海的手臂,眼睛发直的询问着。
为什么他看到了认识的人在地狱当大佬啊!
点开文件,又和旁边几个狱卒交代了些需要注意的问题,源祁凉这才把开始搜寻需要注意的人。
在男士排队那边,站在比较靠前位置的几个正是七海他们。
对于早就清楚自己会死的他们来说,无意义的哭泣毫无意义。比起软弱的瘫倒在一边,不如按照他们的安排,早早走完程序。
“哟,娜娜明。”凑到七海旁边,笑嘻嘻的和人打了个招呼。源祁凉顺手点开平板上有关几人的基本信息,作为咒术师,他们身上的功德自然是远超罪孽的。
“啊?!”被虎杖这么叫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这么叫?
脸上带着很明显的青筋,七海轻哼了一声,抬手将眼镜摘了下来。
对于咒术师来说,不存在无悔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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