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绵今天没怎么化妆，只是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往脸上打了一层底妆，口红涂得比较浓。
出来之后，温度要比店里面低不少，她拿着围巾虚虚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头发披下来，盖在外面。
“我们先去吃饭吧。”尤思源说。
林春绵看着周围喜庆的红色灯光，点点头。
尤思源招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地名，司机方向盘打了个转，往另一条道上去了。
吃饭的地方在附近一个商圈，尤思源问：“想吃什么？”
林春绵手冻得有些失了知觉，说：“烤肉吧。”
应该会暖和一些。
店里人很多，只不过因为时间太晚的缘故，也不至于要排队等号，两个人选了靠里的位置，尤思源就坐在林春绵身边，帮她倒了一杯热茶。
吃了一会儿，浑身暖和不少，不过油烟气有些大，林春绵吃了一口被酱料包裹得满满的五花肉，呛了一下，忙拿纸巾擦鼻子。
尤思源借此机会去看她。
鼻子和嘴唇都是红的，鼻尖还有几颗小小的汗珠，给她增添了几分可爱。
“喝点水。”尤思源把杯子递给她。
林春绵没接，而是就着他的手低头啜饮，喝完舔舔嘴唇，说：“谢谢。”
左手放下去移凳子，却似不经意的，掠过了尤思源的大腿。
尤思源腿上一麻，随即感觉浑身气血往下涌，那处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他换了个姿势，用外套挡住。
林春绵仿佛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继续低头吃肉，只是眼底有笑意浮现。
“你是读大学了吗？”尤思源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我高三。”林春绵说。
尤思源有些愣了：“我还以为你和我差不多大。”
“你大学了？”
“嗯，大二。”
林春绵笑笑：“没事，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尤思源情不自禁想歪，她说的这个心理负担，是追求她不要有心理负担，还是和她睡觉不要有心理负担。
作为一个成年人，有生理欲望也很正常，他对林春绵有好感，那自然也想跟她深入发展。
尤思源笑笑，没有说话。
“你是在这附近住吗？”林春绵问。
“我有亲戚在这附近，今天过来看看。”
“那你住他们家？”
“不是，我住酒店。”
林春绵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那你介意今天晚上我去你那儿住吗？”
尤思源愣住。
到酒店的时候，尤思源的大脑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房卡贴在门锁上，发出清澈的金属音声响，他走进去，还没找到顶灯开关，手就被按住，林春绵压在他身上，嘴唇还带着葡萄的香气——
是刚刚喝的葡萄爆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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