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瑾问道:你们还没孩子吧?
沈桂云眼泪汪汪的:结婚两年,都没见过几次面,哪来的孩子,这次回来的时间长,七天,还出了事。
李少瑾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你怎么才来?!
提起这个,沈桂云哭的更厉害:领导,不是我不想在早点来,这不过年吗,我在杨家过的,还没来得及回县里,就出了这种事,杨家人拿了和解费,他们还说给老三安排工作,就想息事宁人。
知道我不肯罢休,不让我来。
接到通知,说多海的后事在部队办,给我们买了火车票,他们说去部队参加葬礼去,怕我说实话不让我去,还让老大在家看着我,我等他们走了,老大喝多了,我这才有时间跑出来,谁知道他们又跟来了。
说到这里,她身子往下一滑,跪了下去:领导,我不要和解费,我要替多海讨公道,求求你们了,我真的没有不检点,我和多海感情很好,如果我都不替多海报仇,他就好似白来了这世上走一遭,全都给别人扛活了!
女子失控的哭声并不好听,如地狱里恶鬼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可是李少瑾心里的情感是酸楚。
李少瑾安慰了沈桂云,让沈桂云休息睡觉,听到隔壁有动静,她走过去看,是宋缺回来了。
宋缺屋子里还有其他几个小战士。
李少瑾关了门进来,问道:那边情况怎么样?!
他们是分头行动的,李少瑾来跟沈桂云说话,宋缺去探养杨人的底。
宋缺俊逸的脸上又泛起了控制不住的怒意。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父母,那怎么能是父母呢?简直就是是多海的亲生父母,我就不骂了,总之不配为人父,也不配为人母。
李少瑾的心中一沉。
一个小战士忍不住抱怨道:嫂子,咱们之前听到的,就是真的,杨家人拿了贪官和恶霸的钱,才五万块,就打算不追究多海战友的事了,还求连长别追究,破坏他们的日子。
李少瑾:
看来沈桂云说的都是真的。
宋缺哼道:最可恨的,钱拿了是给老大,因为老大的孩子要上学,打算在县里买个学区房,工作就是给老三,至于多海的妻子,什么都没有,他们不把多海的妻子当一家人,一家人喝一个人的血,还不肯照顾别人的妻子。
随着经济的发展,各行各业的人都开始富裕,当兵的人已经失去了优势,而且一驻军就是几年不能回家,愿意当军嫂的女人越来越少,士兵娶媳妇越来越难。
所以军嫂在士兵中间是神圣的存在,战友的妻子被欺负,大家都有种兔死狐悲的失落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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