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祁清看着背对着他的靳乐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从来不会背对着他说话的。
“可能有点感冒吧。”
祁清皱了皱眉,“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啊,怎么突然就感冒了。”
“我看看,有没有发烧啊。”
祁清想摸摸他的额头。
手指碰触的瞬间,靳乐贤的身体忽然僵了一僵,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他微微避开了一点,想回头,可是他知道自己不可以那么做。
不是想不想,而是不能。
因为,一旦转身…有些东西必将暴/露在阳光之下。
太快了,靳乐贤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没事的,回去吃颗感冒药就好了。”
他顿了顿又解释道:“我不想传染给你,我身体好,很快就会好的。”
“那…好吧。”
见他这么说,祁清没有强求。
靳乐贤走后,祁清躺回了沙发上。
他翻开手机看了看时间,闲着无聊,拉起衣服观摩起了自己的肚皮。
他皮肤打娘胎里出来就很白,这会儿可能是精油的缘故,白的简直跟带了滤镜的珍珠似的,莹润中带着一点浅浅的光泽。
祁清自己的惊到了,啥油啊,这么牛皮。
他拿起桌上开封的精油,搜了搜牌子。
1分钟后,他小心翼翼的把精油放回了桌上,推到了茶几中间;想想不放心又放到了餐桌上,完了还拿出家里最贵的餐垫垫着。
就这他都觉得是掉了人家身价了。
“委屈你了。”
祁清语重心长的对着精油说话。
他家是富裕过的,哪怕后来落魄,好东西也都是见过的。
但有钱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纵使祁家最辉煌的那段时间,也不会拿能买一辆车的钱去买一瓶油。
还是只有200毫升,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油。
祁清一直是知道齐静家境应该不俗,从言行举止里都是能发现一二的。
但万万没有想到,能豪成这样。
我了个乖乖!
啥家庭啊,家里有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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