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毫不在意,并不是只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不在意。
靳乐贤注视了一会,笑了。
“哪有啊,咱们阿清多帅气。”
祁清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夸他,嘴巴嗫嚅了半天,自己倒是先不好意思起来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方圆和许笑笑已经回自己房间了。
这些天来酒店的房间一直都没有空出来,本来,祁清是想着在许笑笑她们的房间里加张床的。
毕竟,齐静哪怕分手了,他和齐静的关系也还只停留在干妈上,住一起怎么想都是不妥的。
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毁了一个女孩的清白。
祁清其实现在越来越无法直视姐妹这两个字了,他清楚,自己变了…
可惜(给力),被许笑笑以住不下为由拒绝了。
所以,现在他两还是住一起的。
现在,祁清已经能做到淡定了,除了偶尔会感到悸动,别的时间里他都会催眠自己,把齐静当成合租的室友。
房间里,原本沙发的地方变成了一张单人床。
一大一小两张床让本就不大的房间变得更拥挤了,破坏了原本的淡雅设计,有些怪异;但看久了,又意外的觉得和谐。
靳乐贤一进房间就去洗澡了,祁清想想刚刚的小插曲就不由觉得好笑。
可是仔细想想他又笑不出来了。
花骨朵一样绽放的姑娘尚在花期,有种一往无前的朝气。
勇敢、果断,或许莽撞,却是如今的他没有的。
他总觉得成年人顾虑多,所以一件事情才会久久下不了决定;事实上,这何尝不是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枷锁。
如果他能有那个女生半点勇敢,哪还用的着这么暗戳戳的。
可是他究竟在担忧什么呢?
祁清自己都不知道。
说来可悲,他似乎被永远留在过去了。
祁清回想起培训前一天,那两个女生的无心之言,只觉得酸楚。
他不想当异类的…
…
靳乐贤洗完澡的时候,祁清已经睡着了。
他似乎累坏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打着细细的鼾。
靳乐贤擦了擦脸上的水渍,轻手轻脚的将毛巾挂到凳子上;抬眸的时候,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又看向了那个苹果。
苹果的包装还没拆,离得近了,那外观就更清晰了;圣诞老人的图案印在包装上,四面围着塑料片,四面都被拉上了一层丝带固定,两个金色的塑料小铃铛垂在丝带尾端,包装里头做了一个凹槽,托着平安夜的主角。
红透透的蛇果像个老酒坛子,喜庆极了。
靳乐贤本能的看了祁清一眼。
“阿清?”
靳乐贤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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