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祁清勉强止住笑意,打开信息,发现是航空公司发来的,说是因为天气原因,今天飞不了了。
祁清的心蓦地一轻,想想隔壁的女人,心都跟快乐的小鸟一样,雀跃的不得了。
他必须承认,他太想和靳乐贤在一起了,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从昨天的庙会里走出来。
他不记得舞台上展现了什么节目,小吃街有什么小吃,只记得和靳乐贤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至今,他都无法忘记,这枚戒指上的余温。
精: “阿清,吃早饭了。”
祁清现在看到这个名字,脸就会忍不住的发烫,祁清重复着那几个文字,普通的几个字愣是让他看出了花来。
祁清两条腿和鱼尾巴似的,疯狂蹬了几下,床单都给他搞的皱皱巴巴的。
完了,又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含羞带怯的小女生似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诉说他的绵绵情意与欣喜。
爱情这个东西从来都不分先后,18岁动心叫情窦初开,28岁动情□□心萌动。
精:“晚了就冷掉了哦。”
祁清这才把头从枕头下拔了出来。
他冲进了洗浴间,对着镜子刷牙,整理头发,整个过程都相当的有仪式感。
他的头发不太老实,头顶老是有一戳翘来翘去的;祁清拿水往下压了压,有点塌,又抓了抓那处的头发,让它蓬起来。
整理完头发,祁清开始翻自己的行李。
可惜,他当初为了轻装上阵,准备的衣服并不多;唯一体面的外套就是身上的黑色羽绒服,其余的就是简单的换洗衣物。
结论:他没法打扮。
祁清有点遗憾,现在买显然是来不及了。
他对着镜子,套上外套,难得知道理一下衣角,好让自己看起来挺拔有精神。
但整理完后,祁清又觉得自己整的也太刻意了一点。
他仿佛陷入了热恋,但理智又告诉他,所谓的热恋也只是单方面的。
想到这里,说实话,有些气馁,祁清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一样。
自言自语,自得其乐。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打理好的头发用手指揉散。
这才恋恋不舍的去拔戒指。
戒指实在太贴合了,套上去的时候顺顺利利,拿下来的时候却并不顺利。
祁清手的骨节不大,但因为太过合适,还是卡在了第二个骨节那里。
祁清扌鲁的粗鲁,卡的那截骨头很疼,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拿着肥皂涂了好几次才滑下来。
拿下来的戒指有点打滑,祁清两个手指头捏着冲了好一会才把泡沫冲干净。
戒指戴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还是在无名指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那道印记浅淡,给人的感觉却酸涩又甜蜜;祁清摩挲了很久,才把戒指放好,还未雨绸缪的戴了个五指手套。
早餐是叫到房里的,简简单单一顿粗茶淡饭。
不过,可能是有情饮水饱,那淡出鸟来的无糖豆浆,愣是叫祁清尝出了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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