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穿过人群,来到童翘之前坐的地方,找到行李箱提在手里转身正准备走,突然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站住。
舒心不认为是在叫她,毕竟这里除了童翘,她谁都不认识,便没在意,继续朝前走。
只是才走了几步,手上的箱子就被人拉住,让你站住,你聋了?
舒心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在叫她。
舒心转身看向拉着她行李箱的男人,二十多岁,穿着骷髅头的T恤,破洞牛仔裤,头发染成了金黄色,刘海很长,几乎要盖住眼睛。
舒心不由得缓缓蹙起了眉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男人说着用手撩起了刘海,额头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便显现出来,这可都是拜你所赐。
舒心微微怔住,她几乎从不来酒吧,更不可能将人伤成这样,但男人眼底巨大的恨意不像作假。
突然舒心想起自己唯一一次的酒吧经历,她看见萧睿泽和舒梦灵抱在一起心情不好出来借酒消愁。
正好碰见有人嘲笑霍宴倾是瞎子,舒心心里本来就不痛快,见有人欺负弱势群体,提起酒瓶就朝其中一个人的头砸去。
那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现在想来晕过去的那个人似乎就是眼前这个男人,难怪她刚才进酒吧的时候,觉得门口的装修有些眼熟,原来她来过。
完了,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金发男人见舒心微微变了脸色,冷笑着问:想起来了?我守株待兔这么久,总算让我逮着你了。
舒心视线瞥见金发男人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好像就是他俩那晚一起嘲笑霍宴倾。
一个男人舒心都打不过,更别提两个了。
舒心在思量了一下,打是打不过的,那就只能装傻试试了,心里很紧张,面上却很平静,这位大哥,我确定我不认识你,我想你应该认错人了。
认错人?金发男人嗤笑一声,狠狠瞪着舒心,一副要将她撕碎的模样,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说着将舒心手里的行李箱一把夺了过来,狠狠的丢向一边,然后握住舒心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双手反扣在背上,你毁了我的容,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才能解恨?
舒心知道装傻已经没用了,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硬拼肯定不行,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舒心嘴角撩开一抹明媚的笑,大哥,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你对我一个弱女子动粗也有损你的颜面啊。
舒心本就长得漂亮,五官清丽,未施粉黛,和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相比,纯洁得令人心动。
虽然她穿着衬衫和牛仔裤比较保守,但是在鱼龙混杂穿着性感暴露的酒店里,她就像一股清流,很能引起男人的那方面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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