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霍宴倾将舒心的头按回自己肩上,她现在这般羞赧吃惊的小模样,特别勾人,我本来打算晚上带你去看场电影,然后看一场烟花,之后我们俩再回家好好缠绵,没想到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最后只能和你在医院度过。
舒心满脸羞赧,内心却像吃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你说你公司的员工若是知道他们总裁大白天想这些东西会作何感想?
会让我别工作了,抱老婆赶紧回家。
去你的。舒心笑着掐了一下霍宴倾紧窄的腰。
霍宴倾抬起舒心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舒心以为他又要在走廊里吻他,正准备推开他,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先给你记着,走吧,去睡觉,你有身孕不能熬太晚。
舒梦灵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浑身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动一下就酸痛不已。
目光所及是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身上全是青紫痕迹。
舒梦灵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下面疼得厉害,低头,已是红肿不堪,床单上还有下面做得太狠渗出来的丝丝血迹。
舒梦灵转头,看见地上是自己撕碎了的衣服,空气中还残留着旖旎的腥味,夹杂着丝丝恶臭的气息,那味道,让人有些作呕。
舒梦灵脑中浮现昨晚自己和那些穿着破烂,蓬头垢面,满嘴黄牙,浑身泛着恶臭的男人交合的画面,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手紧紧攥着脏乱褶皱的床单,身子不停的颤抖。
霍纪白,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你怎么可以?
门在这时从外面打开,舒梦灵急忙扯过旁边的薄被将自己盖住。
门口的男人,眼底浮现一丝不屑和讥笑,他还会看她那破败不堪的身子?
男人走进房间,将一身衣服放在桌上,收拾一下,一会儿杨队送你走。
舒梦灵急忙问:送我去哪儿?回家吗?
一开口,嗓子疼得不行,已经哑得几乎听不清说什么。
这是昨晚叫了一夜的后果。
男人完全没理会舒梦灵,大步出了房间。
舒梦灵起身,下床,脚刚接触地面,身子一软,直接摔倒在地,她的身体已经被那几个乞丐碾压得没有了一丝力气。
舒梦灵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儿才起来,打颤的双腿好不容易走到桌边,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屁股上有一股黏糊糊的触感。
舒梦灵偏头,费力的抬起腿,看见椅子上浑浊的白色液体,一阵恶心,脑中浮现她被一个乞丐抱着坐在这个椅子上顶弄的画面。
啊舒梦灵长长的尖叫一声,双手插进自己凌乱的头发里,霍纪白,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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