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却没敢再造次。
下去!贺景行一声令下,霍宴倾身后的男人都退了下去。
舒心望着霍宴倾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他脸上好几处淤青,颧骨的位置有一道伤口,像是被刀划伤的,正涓涓的往外流血,血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仿佛在舒心心口划了一刀,让她心脏阵阵抽痛。
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和一件西装,可是额头却布满了汗珠。
衣服也划烂了好几处,发丝凌乱,可是舒心却觉得此时的霍宴倾特别帅,是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帅,是那种骨子里透着军人顽强意志力的帅。
这一幕刻在舒心骨子里去了,经年之后,每每想到这一幕,舒心都会心悸,能感受到自己对这个男人近乎狂热偏执的爱。
心儿,别哭,我没事。霍宴倾这样安慰舒心。
舒心点头,眼泪却仿佛和她作对流得愈发凶猛。
贺景行站在舒心身后,一手搭在舒心肩上,一手里拿着一把小型手枪,枪口在舒心另一边肩上轻轻敲打,比我想象中快,不愧是当年让诸多恐怖组织闻风丧胆的人物,不过不管你多厉害,今天照样落在我手里。
霍宴倾朝房间走近几步。
站那儿别动。贺景行抬起手将手中的枪口对准舒心的太阳穴,话却是对霍宴倾说的。
霍宴倾立刻停住脚步,你想怎么玩尽管开口,我奉陪到底。
贺景行见霍宴倾这个时候还如此冷静,心里难免气愤,眉眼间一瞬间布满阴霾,卸了自己的双手。
不要!舒心摇头。
现在,立刻,马上。贺景行推膛上弹,仿佛下一秒就会开枪。
霍宴倾右手握着自己的左手手腕,一个用力,空气中传来骨头错位的声音,他薄唇紧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刚才卸掉的手臂不是他自己的。
不要!舒心尖叫一声,开始在椅子上剧烈挣扎,冰冷的枪口指在她脑门上也丝毫不惧。
贺景行嘴角挂着残忍又兴奋的笑,很好,另一只手。
霍宴倾放开自己的左手,左手便无力的垂在身侧,他目光幽深的看着贺景行,能否帮个忙?
语气轻描淡写得仿佛真的要贺景行帮他什么忙,而不是卸手臂这么残忍的事。
他的左手卸了,确实无法再自己卸右手。
贺景行目光在霍宴倾身上打量了一瞬,霍宴倾身上没有武器,而且还卸了左手,量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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