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诚恳得就差跪地求饶了。
两人走后,童翘看向一直安静坐在沙发那边看文件的陆靳深,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合上了文件,遥遥望着她。
童翘看得出来陆靳深在等她开口问,刚才的事是怎么回事?
或者直接问他,这件事是他安排的吗?
童翘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是他安排的,她好奇他用了什么办法让目中无人的胖妇人过来道歉,找学校调解,或者直接用他首长的身份压迫,或者别的手段。
她好奇,但是她偏不问,才不遂他的意。
童翘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开了电视,看了起来。
陆靳深放下腿上的文件,起身直接将墙上电视的电源关了。
你关我电视干什么?童翘拧眉。
陆靳深走到床边,双手插在裤袋里望着童翘,随便一站,也是一个笔挺的军姿,为什么不问?
童翘装傻,问什么?
陆靳深凝视了童翘一瞬,轻轻叹了一口气,没什么,你休息吧,我出去抽根烟。
童翘感觉陆靳深叹出来的那口气仿佛堵在她胸口,闷得她难受,他快到门口的时候,童翘开口,你怎么说服他们过来道歉的?
陆靳深停住脚步,并没转身,那孩子的爸爸在部队工作。等了两秒后面没声,他继续朝前走,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柄准备拉开房门的时候,身后又传来童翘的声音。
她说:解气。
陆靳深听见想听的话,这才转身,眉目噙笑的望着童翘,解气就好,睡吧。
童翘倒回床上,拉上被子盖住头,轻轻打了自己一嘴巴,低声嘀咕:谁让你问的?他叹气关你鸟事?多嘴。
出院后童翘几乎被软禁了,整天足不出户,白天林姨照顾着,晚上陆靳深亲自看守。
没几天童翘就受不了了,她这个人好动,不让她出门,又不让她玩游戏,只能卧床静养,这不是要她的命么?
这天她偷偷溜出去玩,回来的时候看见陆靳深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神情像一个逮着孩子出去偷玩的家长。
他问:去哪儿了?
童翘双手在身侧晃荡,笑着说:屋里太闷了,出去随便走走。
陆靳深抬手看了一下腕表,你出门的时候是一点,现在三点半,出去走了两个半小时说着深邃视线从腕表上移到童翘腿上,腿酸吗?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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