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季殊容要抬脚走过去,江景有些好笑地扯住他的袖子,说:“不是坏人,我认识他们。”
“嗯?”季殊容在几人之间来回扫了几眼,语气玩味:“你认识?”
江景点头,吐出俩字:“保镖。”
“……”
这季殊容还真没想到,他绷紧的手臂放松下来,目光落在那两人身上,有些意外:“保镖?”
“嗯。”江景不太想承认。又不是在拍什么黑道片,每天身后跟着俩保镖实在是太傻x了。他木着脸解释一句:“我爸雇来的,撵不走。”
俩保镖眼观鼻鼻观心,尽职尽责地扮演空气。
季殊容忍俊不禁,胳膊搭在江景肩上,抵着额头笑了好一会儿。
江景一偏头就能看见他低垂的眼睫和眼尾的笑意,他喉结上下一滚,飞快地别过视线,绷着声音道:“笑完了吗?”
“差不多了。”季殊容嘴角翘起,朝保镖礼貌地点了下头,拍拍江景的肩说:“抱歉,我还以为你要被人欺负了。”
江景:“我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
季殊容还真端详了他一阵,点头道:“有点。”
“……”
有你大爷。
江景懒得理他,沿着小路往前走,车流声逐渐清晰,宽敞的马路灯火通明。
斜前方就是酒吧,他朝对面微抬下巴说:“你不过去吗?”
季殊容双手插兜,眯眼看着亮成一片的灯光,不答反问:“你呢?”
江景顿了下。
季殊容依旧看着前方,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感觉你最近在躲着我。”
江景心头一跳,条件反射地反驳他一句:“不去酒吧就是躲着你了?我只是最近不太想去而已。”
对面绿灯亮起,身侧的车辆缓缓停住,来往的行人说说笑笑经过。江景轻轻吸了口气,抬脚往对面走去。
就好像为了证明他没有躲着季殊容一样。
时隔两个周,江景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季殊容在他身后关门,笑道:“逗你玩呢,怎么还真不理人了。”
江景径直走进去,被端着酒杯四处乱晃的杨潇揽住,奇道:“哎呦,你咋过来了?”
江景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意思大概是“我想来就来你管得着么。”
偏偏杨潇喝了点酒,眼神不好,看看季殊容再看看他,脑子一抽嘿嘿笑了两声:“别说,你俩一块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又一块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私奔去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江景神色复杂一瞬,下意识看向季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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