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沈敛亲了亲洛昀的眼尾，笑道：“帮我打开。”
洛昀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有拒绝。只是他的手有些发抖，在封口处摸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地方。
这期间，沈敛也没有闲着。
洛昀本来就着急，沈敛手上这会也没个轻重，他手一哆嗦，整盒都掉了下去。
“故意的？”沈敛手上用了点力。
洛昀顿时身体一软，闷声道：“不小心的。”
沈敛哼笑了一声，也没去捡，说：“既然你不想用，那就不用吧。”
洛昀猛地抬头，表情非常不可置信，“你……”
但刚说出一个字，就浑身一僵。
“放松点。”沈敛微微喘气，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耳垂。
“疼……”洛昀额上沁出了些薄汗。
“乖，你可以的。”细碎的吻落在洛昀的脸上，沈敛的动作也轻缓了些。
洛昀的声音几近呜咽。
……
寂静的温泉池里一时之间只能听到一些风声，鸟鸣和振翅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逐渐传来两人的低语。
“不舒服？那我停下来？”
“不……呜。”
“没有人，声音大点也没关系。”
-
洛昀的嗓子都要哑了，浑身也没有什么力气，上去的时候还险些滑到了。
好在沈敛反应快，把洛昀接到了怀里，用一条大毛巾细细地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洛昀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就像是温泉泡久了，脑供血不足，又加上剧烈运动，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耸拉着眼皮，一点劲也提不起来。
任由沈敛给他擦干，套上浴袍。
“等一下。”洛昀转过头，指着温泉池对沈敛说，“这个……”
沈敛：“会有人来清理。”
洛昀绝望地闭上了眼。也是，不然呢？难道他让沈敛去清理吗。
“没办法。”沈敛说：“也捞不上来。”
“行了，你别说了！”洛昀有些自暴自弃了，飞快说道：“总之……你叫人把这个水换一下。”
不然多尴尬啊，草。
他说完，揉了一下自己的脸，也没管沈敛，别别扭扭地朝着酒店的位置走去了。
沈敛的唇角弯了弯，也亦步亦趋地跟在洛昀的后面。
一路上过去都没有遇到半个人，直到酒店门口了，才见着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
“沈总！”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现在酒店附近时，一直在外等候的，看着像是经理样的人忙迎了上来。
“沈总今天觉得如何？”那人对着沈敛嘘寒问暖，语言中也有难掩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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