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你说这些废话。”潘洵嗓音更冷了。
玫瑰豁出去了,干脆道:“我给您寄几盘录像带吧,您没事可以看着学习一下。”
潘洵沉默了两秒,没有否决这个提议,他只低沉道:“他经历过那种事情,我也是个男人”
“其实白先生不一定接受不了,西弗那边这种事情才多,很多塔桑吉家庭就是依靠家里的男孩子们出去表演维持生计的,白先生看得多了也许习以为常了呢?”
“习以为常?”潘洵换了只手拿手机,歪头还看着大床,“那种恶心交易看再多也不会习以为常的。”
“额”这倒是,那些参与交易的男孩看似自愿,可哪个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呢,就算西弗那边盛行“男童”风,不代表白浅眠就更能接受和同性之间的爱情,说到底这完全是两回事,玫瑰很自责,她从床上爬了起来,认真道:“很抱歉家主,是我混淆了两件根本不相干的事。”
潘洵没有回应。
玫瑰想了下,提建议道:“白先生的想法貌似复杂其实性格还挺简单的,您找个适当的时机和他沟通看看呢?”
潘洵挂断了电话,起身盯着白浅眠再看了会。
打地铺太冷,犹豫了下,他从一旁衣柜里翻找出条被子睡到人身旁。
第二天再醒来,潘洵迷迷糊糊的往身旁位置摸了下,白浅眠果然已经起来了。
他哈欠连天的坐起后,人正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脸色看上去已经恢复正常,甚至主动打招呼道:“你醒了。”
“醒了。”潘洵再打个哈欠下床活动腰肢,随口问道:“你酒醒了吗?”
“对不起。”
“啊?”潘洵抬眼看过去,这才发现白浅眠居然低着头在跟自己说话,“怎么?”
“我昨晚什么样了”白浅眠只能回忆起小半,后面完全断了片,“我没喝过酒,不知道,怎么来的这,为什么我们”
话问的很凌乱,潘洵忽然笑了声。
“你笑什么?”白浅眠瞬间抬头,脸上满是羞愧。
潘洵想通了自己对人的感情,嘴上调侃起来,“知道你这像什么吗?”
白浅眠看着他,嘴唇闭的死死。
潘洵笑着继续道:“像是个刚失了身的姑娘,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啊。”
“你!”没想到他会开这种玩笑,白浅眠更无地自容了,咬牙恨道:“我以后再不喝酒了!”
“好了,不开你玩笑,”潘洵绕过他进了卫生间,“我洗漱一下,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我想去看小玉,”白浅眠回答完又情绪低落道,“你昨晚说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在钱上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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