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黎一直知道自己的腺体大概是出了严重的问题,然而为了省钱,加上并不影响正常生活,也就一直拖着没去检查。
可现在……
看着表情越来越古怪的贺昀,江黎慌里慌张地擦擦手,就要往厨房外面走。
谁知贺昀一把拽住他的胳膊,Ala的手劲大得吓人:“……别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诱人吗?
浑身上下都透着甜丝丝的气息,眼底藏不住的慌张像极了误入狼窝的羚羊,更加刺激着某些恶劣的本能。
Ala的独占欲在这一刻迸发,贺昀手上使劲,把人圈在自己和冰箱之间的空隙里,声线有些暗哑:“我房间里就有阻隔剂……”
“……不用……”江黎还想拒绝,抬头却撞进了贺昀深邃的目光,酒色的眸底酝酿着惊涛骇浪,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心生怯意。
拒绝的话就这样卡在嗓子里,他直觉感受到了危险,想要后退,背却抵上了什么东西。
好像是冰箱贴。
Ala猩红的舌尖危险地舔了舔犬牙,微微倾身。
微凉的指尖试探地碰了碰温热的颈侧,引起一阵不明显的颤栗。
空气里的甜香之间不知何时混进了浓郁的酒味,是Ala不受控制地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两种气味彻底纠缠在了一起,让人更加头昏脑涨。
江黎缩了缩脖子,没能避开对方的手。
他狠狠地皱起了眉毛:“贺昀,你干什么?”
已经触碰到锁骨的指尖暧昧又不舍地稍稍一顿。
少年的脊背已经紧绷了起来,像是被逼至角落的小兽匍匐着寻找最后一次反击的机会,黑色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防备。
酒色的瞳眸里闪着异样的光:“你……”
“叮咚——!”门铃在这时适时地响起,打断了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也彻底让Ala清醒过来。
贺昀退了一步,感受着空气里属于自己的金朗姆信息素,脸色有些难看。
自己居然差点被勾出易感期……
看着眼前人浑身上下紧张的防备之意,浅褐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懊恼:“对不起,我……”
门铃又响了,然后江黎的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
是江鹿打来的。
江黎没有立刻接,依旧皱着眉,他快步走过去打开了厨房的窗户,然后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阻隔剂呢?”
贺昀还想说点什么,但见对方闪躲的视线,把话咽了回去,回屋拿了阻隔剂出来。
“嗤嗤嗤……”一通狂喷,确定空气里只剩下浓浓的薄荷味后,江黎才去开了门。
“哥……咳咳咳……”江鹿一进屋就皱着脸咳嗽起来,“……你们这是打药驱虫呢?”
江黎脸上极快地掠过一丝尴尬,然后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没有晚自习么?”
少女冲哥哥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眨眨眼:“这不是饿极了。”
江黎:“……”说得好像我不给你饭钱一样。
江黎:“……我房间在那边,自己进屋写作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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