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由分说地俯身含住了他的耳垂,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暧昧而又蛊惑:“小家伙,折腾一宿了,该清醒清醒了。”
折腾?昨天睡得挺早啊。
顾辞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折腾一宿了,男人炙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属于于尔思的气息霸道的侵入了他的鼻腔,埋在他光滑的颈间略有惩罚性的啃了一口。
于尔思一直知道顾辞晚上有时候睡觉不老实,可却第一次半夜被他踹醒了三,四次还真是头一回。
本身睡眠较浅的原因,于尔思大半夜只能黑着脸看着躺着的某人却呈现一副奔跑的架势乐此不疲,还向床边不断蠕动。无奈之下于尔思只能努力长臂一拦,把悬在床边的某人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可他跑步的动作却没挺住,一脚好巧不巧的又踹到了于尔思的膝盖上。
“嘶…第五次了…”于尔思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心中却默默盘算着这五脚要换成多少次。
却没想到顾辞的小脑话对昨晚的事全然不知,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和邹添的C上,趁他不注意,微微松动的双手挣脱后,讨好似的环住了男人的脖颈,眼睛里藏不住的笑意:“于哥不会是吃醋吃了一整夜吧?
于尔思无奈失笑:“我还是有这个自信我的小辞只会喜欢我。”
可下一秒,于尔思轻轻挑起了顾辞的下巴,眼眸里藏不住的情。欲,话语间却也学着他说话的模样,多了几分调侃的意味:“那鹅神现在可以开始营业了吗?”
“什么营业…唔…”话还没说完男人霸道的夺走了他口中的呼吸,唇齿交缠。
然后,昨天赛场上桀骜不驯、采访都懒得营业的鹅神,今天却在家里被迫营业了整个白天。
直到最后,在浴室顾辞已经没有力气睁眼,于尔思却更有精神,斯文败类般用商量的口吻说出了他早一决定的事:“鹅神今晚再营业最后一次,嗯?”
顾辞欲哭无泪,只能意乱情迷的再次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顾辞被于尔思从浴室清洗放到了床上,他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以后再也无法正视‘营业’这个词了。
所以当他下午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王经理微信发的第一条内容。
-今天你和于医生该营业了吗?
顾辞暗暗咬牙切齿,他应该怎么回?
在家被迫营业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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