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儒忙上前扶住君书剑帮他顺气,爸,你伤的本来就是肺,可别再喊了,不然还得在医院多住几天。
君书剑好不容易缓了气,竟像孩子般告状起来,抓着君子儒的手委屈地道:那臭小子,他气我,他故意气我
君子儒心下一晒,低头看着父亲头上依稀可见的白发,又有些凄然。
他像平时哄儿子一般轻拍着君书剑的背,笑道:你也说他是故意的了,其实
君子儒有些不想说,但还是说了下去,其实明远还是很关心爸你的,要不然也不会每天都来,图什么?总不至于真是来看你有没有事吧?要真是那样,一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吗?
真的?君书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但马上又变了脸,赌气似地说,我不管,下次那兔崽子再来你给我把他赶走。想了想又连忙道,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还能怎么气我,哼
君子儒都一一应了。
他发现了,其实哄老爹跟哄儿子是一样一样的,别拗着来,顺着就是了。
一周后,君书剑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终于被医生允许出院回了家。
家里没了女主人,总像是少了点什么似的,但好在有厨师有佣人,也不怕没人知冷知热。
公司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好转,销售额每况愈下,股价越来越低,宜家服饰的总资产在这场浩劫中蒸发了近三成。
君书剑在家里养了几天后,就再也待不住了,不顾君子儒的劝阻死活去了公司,跟几个大股东商量对策。
其中一个股东率先发了言:君总,不好意思了,我打算卖掉手里这百分之十的股份,要是你们谁愿意接手,我优先卖给他,要是没人愿意,那我只能卖给别人了。
这怎么行?君书剑大吃一惊,忙道,老秦,我知道现在形势不好,但这都是暂时的,将来肯定会有起色,你现在卖不是亏大了吗?
老秦摇了摇头,我不打算等了,不然只会亏得越来越多,就这样吧。说完,他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其他几个股东面面相觑,安慰了君书剑几句也都纷纷离开了。
君书剑颓然地坐在首席座位上,狠狠地揉了揉脸。
没关系,就算那几个股东把手里的股份全卖了也不打紧,反正他手里持有的股份占了百分之六十,不管怎么样,宜家服饰总还是姓君的!
君书剑打起精神,将公司的高层都召集过来,对销售方案、促销措施、售后服务和设计款式等进行了一系列改革,期望能尽快走出目前的困境。
等开完会,他才发现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于是挥挥手,让员工们都下班,自己则靠在办公椅上休息了会儿。
肚子有点饿,胸口也有些闷,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因为伤势没有完全复原的关系。
君书剑起身关了办公室的灯,锁上门,坐电梯下了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
刚走到自己的车旁,耳畔就刮来一阵风,还没来得及回头,脖子上就传来了刺痛,似是有根针扎了进去,他正要张口呼喊,一只大手如鬼魅般从后面绕过来,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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